短短兩個字,瞬間便挑起慕韶涵的怒火,她冷著臉靠近羅向宇:“羅總,我最討厭不聽話的男人。”
“誰準你不經過我允許就發影片的?”她每說一個字臉色便冷一分,一句話說完,她看向羅向宇的眼神已經充滿恨意,是絲毫不加遮掩的恨。
羅向宇只覺得這眼神刺目,把頭扭到一邊,唇邊的笑意也消失,淡聲道:“情況緊急。”
“緊急?”慕韶涵嗤笑一聲,臉上依舊帶著笑容,可眼神卻越發的冷:“再緊急,連電話也不給我打?”
羅向宇沉默。
“羅總,您好歹也要通知我一聲啊。”慕韶涵冷笑:“就算是您包養的金絲雀,也有從您這兒知道事情因果的權利吧?”
羅向宇動了動嘴唇,想要解釋什麼,女人便又開啟新一輪的冷嘲熱諷:“也對,我不過算是個*,還是謝謝羅總您這麼大動干戈,連自家公司官網都要動用。”
“只是不知道您公司的股東會怎麼看了。”她眼波流轉,眼神不帶絲毫情緒,輕啟朱唇,字字珠璣:“只是現在麻煩您澄清下,我單身,沒結婚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羅向宇臉上陰沉的可怕,黑眸底下此刻聚起風暴,只要慕韶涵敢再說一個字,便能立即點燃。
慕韶涵嘆了聲氣,耐著性子說:“麻煩您出面澄清一下我們的關係。”
她一向很討厭自以為是大男子主義的男人,替別人做決定,命令別人做事,總是以自己為中心。
一句話說完,羅向宇的心涼了半截,似是不死心般,他執拗地問:“我們什麼關係?”
慕韶涵神色冷淡:“男未婚女未嫁各不相干的關係。”唇邊似嘲似諷:“怎麼?羅總以我住進來了,便是名正言順的羅夫人了?張媽王叔叫叫沒什麼,但出了門――”她看向羅向宇:“你見我哪次讓別人這麼稱呼過我了?”
她腦袋裡還在想著說些什麼,一隻手猛然攥住她的下巴,只見男人眼神發狠似地紅著盯著她,咬牙切齒道:“你說我們沒關係!”
慕韶涵雖然被他鉗制著,但眼神卻沒有一絲慌亂,甚至唇角還扯起一絲笑:“羅總,你又錯了。”身子靠的近了些,在他耳邊聲音輕輕,溫度熾熱:“我們好歹也算是*。”
“*”這兩個字她今天已經提了兩次,每說一次羅向宇的心便狠狠刺痛一次,他為了這女人掏心掏肺,把能給的都給她,不能給的也給她,而她呢?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,對於他給的東西從來都不在意,但她對滿優陽倒是上心的很,聽說昨天還去了他家?
羅向宇的手都在抖,他捏著慕韶涵下巴的力道在毫無知覺間不斷加重,不經意間低頭,女人的睡衣略微有些凌亂,露出裡面白嫩的肌膚,他神色暗了下來,盯著那張嫣紅的嘴不自主地低下頭去。
美麗的鮮紅吸引著他,敷上那柔軟的觸感,大腦的神經在一瞬間崩斷,越發用力狠狠地啃咬,帶了些至死方休的意味。
圈著她腰的手臂逐漸收緊,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。
啪!
清脆刺耳的聲音憑空出現,羅向宇感到衣服被濺上什麼東西,微喘著退開幾步。
羅向宇的思緒被一瞬間拉回,此時女人的手裡握著只剩半截的酒杯,吧檯上地上散落著玻璃碎片,殷紅的液體順著吧檯流到下面,觸碰到碎片時濺開一朵血紅的小花。
不經意間他看到女人發紅的下巴,驚的連忙鬆開,剛想責備她為什麼不喊疼,才突然想起來她現在毫無痛覺。眼底閃過一抹哀傷,他懊惱地轉過頭,不去看她下巴被捏的發青的印記。
慕韶涵直視著他,眼神聲音皆是冰冷:“五年前,這個房間,這個吧檯,你強迫我一次,現在還想重溫舊夢?”
羅向宇僵立在原地,雙眼裡佈滿了血絲,像一隻被逼的進退不得的困獸,黑眸染上一絲猩紅,他表情未變,卻偏生帶了股衝動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