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聲音抽噎,哭喊著道:“這都不算什麼,可是爺爺竟然要我離開!他說……他說以後我都不再是羅家人,甚至還公佈了媒體,所有人都當我是一個惡毒的女人,所有人都以為我是一個壞女人,張青哥哥,我真的撐不下去了……”
說著她突然哭鬧著就朝牆壁撲去,妄圖一頭撞死。
可許明月被張青一把拉住了,他從她身後抱著她,緊緊地摟著,心裡只覺得一陣恐慌與後怕:“明月,不要這樣,張青哥哥保護你,好好活著。”
她逐漸平靜下來,然後扭了扭身子,不經意間蹭到他的某個地方,身體一瞬間僵硬,剛才只顧著攔住她安慰她,此時才發現嗅著她身上的清香,感受著女人柔軟的軀體,一陣心猿意馬。
“張青哥哥……”女人轉過身子,幽幽的氣息噴灑在他臉上,清香吸入鼻子裡,只覺得身體更加燥熱。
張青一瞬間有些慌亂,突然肩上搭上一隻柔若無骨的小手,然後順著往下滑倒他胸前,抵著他胸口,抬起巴掌大的小臉,眼神純真清澈:“你怎麼啦呀?臉好紅呢。”
她把略有些冰涼的小手覆蓋在他的額頭上,似是沒有預料之內的滾燙,她疑惑地皺起眉:“噫,沒有發燒呀。”
“我沒事。”張青心不在焉地回答,大掌下意識地就捉住了撤離他額頭的小手。
握著她的手,張青滿含期待,她沒有掙脫,更是給他壯了膽,嚥下一口唾沫,輕輕低頭。
離她的唇越來越近,直到真正觸碰到那抹柔軟,張青覺得自己的血液倒流,整個身體都亢奮起來。
吻的越發狂亂,許明月也回應著他,情迷意亂的兩人從一樓到二樓,路上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,直到進入了她的臥室,關上了門。
等許明月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渾身*著,一旁熟睡的男人也是同樣的狀態。
她冷哼一聲,看著男人的眼中滿是不屑。
和這樣的男人做這種事果然噁心,要不是羅子仲那邊沒有動靜她也不會這麼豁出去。
很久以前張青說過他有一個手機號,只有她知道,於是她撥過去的時候果然被接通,向他哭訴,說了自己的住址之後他便立刻趕了過來,至於他現在混的好與不好一看便能知道。
曾經衣著得體總是乾淨利落的男人穿著邋遢,渾身上下充斥著難聞的廉價菸酒味,極具爆發力的肌肉也鬆弛下去,頭髮油膩,面色明顯是熬夜而有的青影,嘴邊更是有一圈鬍渣,沒有一點乾淨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