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慕韶涵並未聽清楚羅向宇說什麼,這才抬起頭詢問。卻不曾想到自己卻主動吻上他。一剎那間慕韶涵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。想要抽身離開,羅向宇卻固定她的頭,不讓她離開。
輾轉反側,流連忘返,慕韶涵與羅向宇沉浸在親吻中,兩人的眼裡心裡除了對方再無其他人。
“你是如此攝人心魄。”羅向宇咬著慕韶涵的耳垂低聲道。
“你該離開了。”被折騰得臉紅心跳,精疲力盡的慕韶涵低聲說:“你應該放過我。你有妻子,而我有陸嚴。”
在這時聽到陸嚴的羅向宇,頓時寒著一張臉,離開了慕韶涵,走到一旁坐下。
“你就那麼在乎陸嚴?為了他不惜破壞我的婚禮,為了他不惜成為明天最大的笑話?你為他做了這麼多,他又為你做了什麼?此刻讓我猜猜他在哪裡?估計在哪家餐廳陪人吃飯喝酒吧。”近乎怒吼的羅向宇道。
慕韶涵整理好衣衫這才不甘示弱道:“為了他,值得犧牲我的一切。你在我面前質問陸嚴時,我倒想問問你,當我孤苦伶仃待在羅家時,你在哪裡?當我被下人欺負時,你又在哪裡?當我流產躺在病床上時,你還在哪裡?難道不都在花天酒地,任由我自生自滅嗎?羅向宇,做人要有自知之明,你在質問別人時,自己好好問問自己,是否自己做到了。等你做到了,你再譴責別人,責問所有人!”
慕韶涵的話讓羅向宇臉色一陣紅一陣白,最後轉為黑。看著說不出話反駁的羅向宇,慕韶涵覺得心裡解氣不少,繼續質問道:“羅向宇,在你心目中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?是不是那種尖酸、刻薄、毫無同情心又醜陋的女人。不要著急回答我,你回去認真想一想吧。”
羅向宇抬起眸,認真地看著慕韶涵。此刻氣場全開的她,竟讓他一點也對她的質問生不起氣來。反而覺得身心更加躁動。
“很內疚嗎?”慕韶涵看著直直盯著她的羅向宇,不確定地問。
“沒有內疚,倒是有些後悔。”羅向宇苦笑著回答。
“後悔什麼?”慕韶涵內心明明告訴自己不該問,卻吐口而出。
“後悔與你離婚。”
一句話,在慕韶涵的心中炸開了花。她竟有些心動,眼波流轉,眼裡蓄滿了淚水。彷彿這是她等了幾個世紀的答案。
“真的嗎?”慕韶涵不確定地問。
“恩。只有一點。”羅向宇伸出手指比劃著,那一點也只有花生般大小。
夠了。慕韶涵心裡想著,眼淚更加洶湧地湧現出來。
“別哭啊!怎麼又哭了?”看著眼淚不止的慕韶涵,羅向宇第一次覺得手無足措,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,最後只得將他緊緊擁入懷中。
隔了好一會兒,羅向宇發現懷中的女子竟然睡著。無奈之下,只得將她抱入臥室,同時自己脫了鞋與慕韶涵相擁而眠。
這一夜,慕韶涵一夜無夢,睡得極好。一大早,羅向宇確認慕韶涵無事後,才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