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個月後,真真跟秦晨晨說:“晨晨姐,你聽說了麼?那個陳土豪破產了。”
秦晨晨從一堆設計圖裡抬起頭,扒拉了兩下頭髮,疑惑:“哪個陳土豪?”
“就是三個月前,那個一下子讓我們給他裝潢十棟別墅的暴發戶。”
秦晨晨微微愣了一下,“哦。他啊。我想起來了。”她放下畫筆,單手托腮,頗為好奇,“怎麼好好的突然破產了?”
“這我哪兒知道?我看新聞上說,他做的那個專案,賠了好多錢。也不知道他破產之後,那十棟房子還在不在?多半是拿去賣了。”
秦晨晨失笑,“管他呢,也不關我們什麼事。”
真真擠眉弄眼。“天哪,晨晨姐,這怎麼可能不關你的事?你老公不是投資了他的專案麼?他要虧了專案,那你老公的投資豈不是打水漂了?”
秦晨晨恍然大悟,“啊,好像是這麼一回事。回家我問問他去。”
回到家,她把這件事跟冷墨一問,冷墨風輕雲淡,似乎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“還好。沒有虧。”
秦晨晨納悶,“他都沒有回本兒你怎麼沒虧錢啊?”
“我是商人,雖然這次投資失敗,但是你覺得我會讓自己虧本麼?”
“嗯?”
“他的專案還是有可取之處的。”
“啊,你是不是發現了一些商機?”
冷墨揉了揉她的小腦袋,讚賞地看了她一眼,“腦瓜子還挺聰明。”
“嘻嘻。”
什麼商機啊。冷墨壓根就沒想真正投資那個產業。他給那個陳海寒故意投資,只不過是送了他一顆糖衣炮彈。
男人啊,總得在前半輩子受受摧殘,才能認識到自己的地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