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晨猶豫了一會兒,心裡有些咚咚咚地打鼓。接著,她伸手從男人的手裡接過信件。
她不想當著冷墨的面拆開,於是編造了個謊言說:“哎呦,可能是我朋友給我寫的信。不重要,我回頭再看。”
“拆開!現在!”他命令道。
秦晨晨的小臉作苦瓜狀,“幹嘛啊?這是我的信,你幹嘛要看。你這是侵犯我的權好麼?”
冷墨危險地眯起雙眼,“我數三下,你不拆開,我親自幫你拆開。”
秦晨晨徹底垮了下去。天,他不會是知道了吧?
心虛如她,她慢慢地,一點一點地拆開包裝嚴實的信封。其實也就十幾秒鐘的事情,可硬被她拆了足足一分鐘。
“是什麼?”
“”
“能給我看看麼?”
“不能”
冷墨慵懶而凌厲地上挑了一個音:“嗯?”
秦晨晨扁了扁嘴,不情不願地將信件遞給他,悶悶地問:“你都知道了麼?”
冷墨沒有接過信件,而是冷笑。“你說呢?”
“”
秦晨晨看著他的俊臉浮上薄薄的一層冰霜,整個人心虛又愧疚又害怕地低下了頭,跟只小鴕鳥似的,就差沒把小腦袋埋進土裡了。
“人家不是故意的啦!”她弱弱地一邊攪著手指一邊弱弱地說道,“我就是就是怕你不同意。”
“所以你就瞞著我報考了那所大學?”
“”秦晨晨圈上他的腰,在他胸前蹭了蹭,開始撒嬌賣萌。“我就是試了試?嗯,沒想真去!”
“哦?”冷墨故作驚訝狀,“沒想真去?那行,那我幫你把r給撕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