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晨的眼睛疼,她赤紅著雙眼,“說說過程。”
柳鳴泰深吸一口氣,陷入了回憶。
“他聯合我,也利用我。我起先不知道他要殺人。如果他要殺人,我就是再畜生,也不至於去殺人啊。”
“何生遠當時跟我說,他要聯合我去偷沈涼真的商業機密,因為那段時光,沈何兩家,正在競爭一個大專案。何生遠為了中標,想著使用一些陰絆子。他找我,就是去沈家時刻打探你爸媽的訊息,好準備時機下手。”
“你出生剛滿七天的那天,是最好的時機。他買了七個混黑的混混,拿著槍,衝進了你家,血洗了你家。”
秦晨晨的臉色早就蒼白一片。她嬌小的身軀,甚至顫抖了起來。
“他真的這麼做了。”
“嗯。作案之後,何生遠為了不被警察發現這件事跟他有關。他又讓人殺了那些混混!”
“所有的兇手都死了?”
“嗯,死了!”
“那個晉陽是誰?”
柳鳴泰一愣,“晉陽?誰?”
秦晨晨起身,跌跌撞撞地跑出柳家。
眼前昏天黑地,她扶著花壇的石臺,彎腰痛苦地乾嘔。眼淚如決堤的河流,止也止不住。
這時,一道黑影出現了。
她抬眸,看見冷墨心疼地望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