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晨也蠻是好奇地問道:“御風哥哥,我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?”
何御風眼底滿是陰霾:“我趕到的時候,晨晨你就呆在那個房間。後來我要救你出去,結果一個穿著西裝的陌生男人進來了,拿著槍指著我們。我跟他打了一架,他身手好,我沒打贏。他給我打了一針,然後我暈了。後面的事情,我也不知道。”
安琪追問:“你是怎麼知道晨晨被綁架了?”
“我正在參加朋友的婚禮,中途收到晨晨的簡訊。她說她被綁架了,還說了地點。所以我立馬趕了過去。”
秦晨晨的睫毛微顫。她那天被人在巷子裡劫持之後,手機也被拿走了。
“然後你暈了三天?期間就沒有醒過來?”
何御風搖頭。
冷布丁滿是不解,“那個人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?如果目標是晨晨,那為什麼要通知御風哥?既然把御風哥引過來,又什麼都不做,只是把他搞暈。而且,晨晨作為目標人物,也只是被打了一針。難道那個人只是綁架著來玩的?”
冷墨將唇抿成一條直線,他什麼都不說,只是專心地凝視著秦晨晨的小臉。
他現在只關心她的腦袋。
“失憶…晨晨,你就真的想不起那天發生了什麼麼?”安琪關切地問。
秦晨晨搖頭。
“噯,會不會是那個藥水的副作用?導致晨晨失憶的?”
冷布丁答:“那如果是這樣,御風哥也該失憶的!而且,醫生已經說了,那些藥,其實只是一些普通的鎮定劑和麻醉劑,沒有非常大的副作用!”
“也是!唉!”
一直躲在最後面不敢出聲的賴寶兒終於說話了。她怯懦地說道:
“綁匪會不會是個變態?他可能趁著御風哥昏迷的時候對晨晨做了一些很變態的事,以此取樂?”
此言一出,又是一室的沉默。
“現在說什麼都白搭。”安琪冷聲道,“反正晨晨已經失憶了,而那個綁匪很狡猾,任何線索都被他處理得乾乾淨淨了。所以這綁匪怕是要逍遙法外了!”
秦晨晨摸了摸腦袋,抬眸問醫生:“醫生叔叔,我腦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?”
“哦,小姐,您頭上的傷應該是利器所致,但是放心,只傷到了皮肉,不嚴重。”
秦晨晨看向何御風,“會不會是刀子刺的?御風哥哥,我們在和那個西裝男人搏鬥的時候,會不會是他拿刀子刺我的?”
何御風一愣,“沒有。沒有刀子,他赤手空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