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晨晨“哦”了一句。然後問道:“噯,剛才我好像聽到樓下有客人來,是麼?”
“是的。”
“誰啊?”
“是何先生!”
何先生,何生遠!
秦晨晨擺弄綠植的動作一滯,皺眉問:“他來做什麼?”
傭人是家裡的老員工了,多少知道一些冷家和何家的矛盾,便回答道:“何先生這次過來,是來興師問罪的!”
興師問罪!
真會挑日子!今天正好,冷爸爸冷媽媽都在!
秦晨晨拍了拍手上的土,悠哉悠哉說道:“這樣啊,那我也下去看一看吧!”
走出臥室前,秦晨晨翻箱倒櫃,將那顆紐扣給找了出來。
握在手心,她喃喃道:“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?你能替我找出殺我家人的兇手麼?”
秦晨晨來到樓梯口,從上往下看,整好看到整個客廳會客廳的那處光景。
此時,四個人坐在沙發上,冷墨,冷爸爸冷媽媽,還有何生遠。氣氛有些乖張!
何生遠生硬的話,在整個客廳迴盪:
“石安,我和你做了二十多年快三十年的兄弟了。年輕時,我們可是真的拜過把子的。還說過苟富貴勿相忘這樣的話,你難道都忘了麼?可如今怎麼回事?咱們都富貴了,冷墨這混小子卻想把我給拉下溝。這今天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冷石安坐在沙發上,臉色嚴峻,不說話。
冷墨則坐姿慵懶,雙腿隨意交疊,一雙狹長漂亮的眼睛,裡頭閃爍著散漫的光芒。
反倒是冷媽媽,出聲安撫何生遠。
她說:“哎呀,生遠,你彆氣!來來來,先喝杯茶,咱們有話好好說!這小墨啊,才接管公司不到一年,年輕人嘛,總是年輕氣盛想大刀闊斧幹出一番事業,讓手底下的員工服氣。”
何生遠冷笑了兩聲:“哼哼~年輕氣盛,大刀闊斧?所以拿我何家開刀?你這是欺負我老了,還是欺負我沒有兒子來繼承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