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吃我給你開的藥？”
“吃了。效果一般。”
“那就得再去醫院檢查檢查。”
秦晨晨搖頭，“不了。你都查不出來病因，我怕是沒救了。”
何御雪抬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後腦勺，“是這個位置痛麼？”
秦晨晨臉色白了白，“不知道，就感覺是腦子深處發射出來的。具體是哪個部位說不準。有的時候會感覺它在移動。”
何御雪將手抽了回來，“那就是個大問題了。”
秦晨晨擺擺手，“還好。那個，我餓了，想吃點兒東西。一起？”
他似笑非笑，“你不和你的朋友一起？”
“剛才那是瞎編的。”
“那不和你的墨哥哥一起吃？”
秦晨晨斂去一切神情，站起身，開始收拾課本和包包，清冷淡漠地回答：
“他沒時間，忙的很！”
何御雪目光閃爍，深思了一會兒。然後點頭，“好吧，請你吃西餐。”
接著，二人來到一家西餐廳。
秦晨晨點了份牛排，動作懶懶地吃著。
何御雪的胃口倒是好，他品了一口紅酒，再優雅地將牛排切成一小片，送進桃花唇瓣裡。
“能講講我母親和你父親的事情麼？”她平淡地問道。
何御雪動作一滯，“什麼？”
“我母親和你父親。”
“為什麼忽然想知道這些？”
“你早就說過的，說你父親到現在還在床前擺放著我母親的照片。我猜，應該是他們在年輕的時候也有過一段愛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