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是這樣,她為什麼不將那人名字寫下來呢?
歹徒是陌生人,那至少有面目特徵!
可是,張奶奶並沒有在信裡透露關於兇手外貌或者其他具象的特徵。
秦晨晨蔫了!
也就是說,這個世界上唯一見過兇手的,就是張奶奶。而張奶奶,將那秘密,帶進了黃土裡。
她只能這麼想:歹徒是陌生人,張奶奶不認識!張奶奶的教育程度低,無法準確地用語言文字來形容那名歹徒!或者時隔十幾年,她早就忘了!
......
冷石安下樓吃早餐,隨口問了一句:“你們倆什麼時候回去?”
冷墨用目光詢問秦晨晨。
秦晨晨低頭喝著牛奶,不語。
冷墨見她眉目黯淡清冷,眼睛下是青黑色的眼袋。他目露心疼,便說道:“今天就回去!”
秦晨晨沒有異議。
她放下牛奶杯,轉身回房。
講真,她現在能躲著他們父子二人就儘量躲著。
可能他們沒有錯,但是她一想到冷石安當時也在案發現場,她就不舒服。
如果沈涼真當時沒有為他擋一槍,沈涼真就有沒有可能不會死?
雖然只是想想,但人嘛,不就靠希望活著麼?
是愛也好,是恨也罷!
飛機上,秦晨晨看著外面翻滾的雲海,感覺那雲真是奇妙。
一會兒是羊,一會兒是馬,一會兒是鳥,一會兒是人!
真厲害,真會變形,一會兒一個模樣!
雲啊,到底哪個才是你們真實的模樣?
【因為那些人,是你們身邊的人!】
秦晨晨在窗上畫著圈圈的指尖一顫,她表情呆滯地看著自己畫的東西:
一張臉!一張有著長長的鼻子的一張醜八怪的臉!
撒謊的匹諾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