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琪慌忙抱住她,道歉,“對不起對不起,晨晨,我說錯話了。那個...我們不想那件事。我們想點開心的。比如...比如...哎呀,這麼說,你就是冷墨的未婚妻了。那你倆就是名正言順,以後再也不用擔心**的問題了。”
秦晨晨悶悶地回答:“我現在哪裡還有心思想我們倆的事?”
安琪納悶,“為什麼?”
秦晨晨抬起頭,睫毛上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珠。
“安琪,你知道麼?我原來以為我爸媽的死並沒有多複雜。那些畜生,那些歹徒,可能是一些黑幫的人,他們在過去可能和我爸媽在生意上有摩擦,所以起了歹心。”
“難道不是麼?”
“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,兇手還沒有找到,他們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。說明我家人的死,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。另外,你知道麼?我總感覺有人在暗中跟蹤我!”
安琪愣了愣,“你告訴你哥了麼?”
秦晨晨搖頭,“沒有!”
“為什麼?”
“因為...因為我感覺他隱瞞了我一些東西。”
“什麼?”
秦晨晨抱頭痛哭地搖頭,小臉皺在一起,眼眶集聚的溼意越來越濃。
“我不知道,但是我就是感覺他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我。”
安琪趕忙為她倒了杯茶,“那你問問他不就好了?”
秦晨晨的眼底浮上苦澀,“他要是肯說,也不至於現在會瞞著我。”
“所以...你是覺得他還有一些知情的東西沒有告訴你?”
“嗯!”
安琪摸了摸下巴,“會是什麼呢?”
室內靜默了好一會兒,安琪忽然問道:“你手裡的信是誰寫給你的?”
“沈家的保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