賴寶兒一如往常那樣看著她,甚是無辜清明。
“晨晨,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你來叫過我?”
秦晨晨玩味地笑。“你失憶了?”
“你...哎呀,晨晨,你的手臂是怎麼回事?怎麼青了?”
秦晨晨笑得張揚,“沒事,你觀察力很敏銳。就是記性有些不好。比我的還不好!”
後來,整整一下午,她們二人都沒怎麼說話。
有些事情,雖然你不知道它的具象是什麼樣的,但是你隱約能夠感覺到它的形象是在崩塌流動。
今天收工收得比較早,秦晨晨坐上冷墨的車,一言不發地系安全帶。
冷墨見她臉色不對,皺了皺眉。
“你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回去吧!”
冷墨不語,一雙眸子變得陰鷙,他冷森地看了一眼劇組的方向。
然後倒車,掉頭。
回家的路上,冷墨問:“今天在劇組都幹了什麼?”
秦晨晨的心情其實很不好,但是她不想讓冷墨看到她負面的這一面,所以便咧嘴笑。
“啊哈,沒做什麼。工作很輕鬆,就是坐在一旁看寶兒怎麼拍戲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!”
車到公寓門口。
冷墨伸手替她拿雙肩包包,這本也就平常之舉,但是秦晨晨忽然做了一個很激烈的回應。
她竟兩隻胳膊死死地壓著包包。
一般來說,這個反應都在告訴別人,她的包裡有見不得人的東西。
實則不是。她的傷在胳膊的內面。她抱著包包,剛好就遮住了傷。
冷墨被成功帶跑偏了。他眯了眯眼,危險地問道:“你包裡有什麼?”
秦晨晨眼珠子靈活地轉了轉,回答:“沒什麼!”
語氣很理直氣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