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,像只野獸在朝她猛撲過來。
她怕黑,所以只能快速地朝著床摸去。
終於上床後,她成大字型癱開。
突然,一隻手臂重重地橫在她的腰上。
“嗷~”她嚇得又要彈起來。但是這次沒有成功,因為那隻手臂壓著她,牢固得很。
接著,屬於男人的專屬氣息朝她逼了過來。
“冷墨你......”
她欲哭無淚。
什麼情況,冷墨怎麼還沒走?不僅沒走,還躺在了她的床上?這這這...這是要幹什麼?
冷墨覆上她的身體,吻開始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唇上臉上耳朵上脖子上。
二人的呼吸不到一會兒便凌亂了起來。
“哥...等等......”
男人的呼吸粗重,聲音嘶啞,“不等。是你勾引我的。”
秦晨晨跟吃了啞巴黃蓮一樣,又囧又羞還不能反駁。
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脫去的衣服,直到那突然闖進來的疼痛,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要撞飛,她才意識過來,她...被破了!。
她咬著牙,指甲深陷男人背部的皮肉裡,額頭上冒著密密的汗。
“疼......”
冷墨吻住她的唇,耐心地哄道:“等一會兒!等一會兒就不疼了!乖!”
P!
疼的要死!
秦晨晨第二天起來,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大卸八塊了似的,哪兒哪兒都不屬於自己。
她跌下床,爬著去浴室。冷墨正好從浴室出來,神清氣爽。
他看到地上的她,心情好的不要不要的。
秦晨晨怒瞪著他,罵道:“禽獸!”
冷墨的唇揚起的弧度,就像窗外風鈴被夏風吹起的節奏,明亮而美麗。
“你很早就經常叫我禽獸。”他伸手將她折腰抱了起來,往浴室走,“我昨晚只不過是坐實你對我的罵名而已。”
秦晨晨臉紅的要熟透了。“不要臉!”
“哦!”
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