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。”她抱著冷墨的胳膊，“那為什麼要把我帶給她看呢？”
“張奶奶快要走了。她得了老年痴呆，經常什麼都不記得，卻只記得自己孫女兒。她經常說自己的孫女兒沒有死！可能這是她生存下去的唯一寄託吧。”
“所以，你想順了她最後的心願，讓她走的安心？”
“嗯。”
“可是為什麼她一見著我就確定我是她的孫女兒？”
冷墨輕笑，“我以前會跟她說，她的孫女兒還好好的，就在我身邊。她深信不疑。”
“...喔！”
秦晨晨低頭，繼續一邊踢著石子一邊走路。
踢了好久好久，直到那顆石子被她踢進了草叢裡。
她頓下腳步，回頭，眸子安靜地看著一直跟在她身後的冷墨。
“哥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？”
冷墨在她的面前站定，寵溺地膜摸了摸她的小腦袋。
“你是我的未婚妻！”
秦晨晨臉紅，嗔了他一眼，“誰是你未婚妻了？我有答應嫁給你麼？”
冷墨笑而不語。
晨晨，你真是我的未婚妻！
雖然你沒有答應，但是你的爸爸媽媽，我的爸爸媽媽，都同意了！
“冷墨！”秦晨晨圈住他的腰，小臉蛋蹭著他胸前的潔白襯衫。
她漆黑濃翹的睫毛撲閃撲閃著，像把扇子，將縷縷清風扇進冷墨的心裡。
“你說過你不會騙我的。你每年給我過兩次生日。我知道，六月二十五號才是我真正的生日。我其實一直都知道，我未必叫秦晨晨，我也可能不是一個普通人。你告訴我，我到底是誰？”
冷墨的手落在她的後背，低沉地回答：“你就是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