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過冷墨的房間時,她故意腳步加快。
但是像是有感應似的,那扇門被開啟了。
走出來一個如畫裡一般俊美如天神的少年。
他今天不用上班,所以穿的是家居服:一件黑色的連帽衛衣,一個反戴的潮牌帽。
張揚的青春少年如攝影展裡被定格住的鮮衣怒馬,明媚,美麗得讓人窒息。
他總是這樣,從不喜歡穿西服。
如果能夠一直桀驁如飛鷹一般,他絕不選擇做一隻固守王國的獅子!
少年一開啟門,便看見穿著白色裙子路過他門口的女孩兒,俊美的臉上浮上充拾稚氣的帥氣淺笑。
儘管那淺笑淺得不能再淺,但秦晨晨還是知道,他很愉悅!
心跳一滯,她逃得更快了。
少年見她跑,只當她是害羞。
所以,伸出手,將她拉進了懷裡,抵在牆上,重重地吻住她。
嘴唇廝磨得厲害,很快,二人的氣息凌亂了。
秦晨晨看到走廊牆壁上一副藝術畫:不知是太陽神化作上帝,還是上帝本就是太陽神,他神聖又仁慈地俯視著眾生。
此時此刻,她和他就在被上帝俯視著。
頓時,她感覺全身被千萬具枷鎖給牢牢鎖住,痛,但是動彈不得!
她哭了!
真的,她從來沒有考慮過“亂倫”這個問題。因為上一世她從來就沒有擁有過,所以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後顧之憂。
她懷疑冷墨就是她怎麼也渡不過去的劫:她愛時,他不要她!她不想愛時,他又百般糾纏她!她好不容易妥協時,又告訴她這是在亂倫。
一句話:就是沒有辦法和他在一起是麼?
冷墨嚐到了她的眼淚,身體一震。他鬆開她,心疼又不解地問:“怎麼了?”
秦晨晨扭頭不看他。她哽咽地說道:“我們還是算了吧。”
抓著她胳膊的手猛地一用力。她聽到他陰冷的聲音:“理由!”
秦晨晨心痛得感覺自己要發抖。咬唇,拼命忍住自己想要大哭的衝動。
她悽然一笑,“我們是兄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