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墨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坐對面那張椅子。
秦晨晨扁了扁嘴,心想,這貨如今胃虛,也諒他不會對她做什麼。
再者說,那件事,之前說得很明白了,他應該對她沒了興趣吧!
她拉開椅子,坐下去,託著腮,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夜色。
冷墨喝了碗雞湯,頓時覺得自己的胃好多了。
秦晨晨瞧他的臉色一直這麼白,便問:“什麼時候開始變虛的?”
冷墨夾菜的動作一滯,抬眸,眯了眯眼,危險地反問:“你說什麼?”
“我問你什麼時候開始變虛的?”
“我...變虛?”冷墨的臉色由原來的病態蒼白,變成了這會子的黑沉。“秦晨晨,誰跟你說我虛的?我虛不虛你要不要親自驗一驗?”
秦晨晨愣了愣,腦子一下子被他給轉暈了。
“不是...我的意思是你什麼時候開始胃疼的?你到底在說什麼?”
冷墨的臉一僵,尷尬之色浮現。
他乾咳了一聲,“咳咳。我也在說我的胃的事!”
秦晨晨冷嗤,“你簡直有毒。胃疼還要我驗?我又不是胃鏡,還能鑽到你肚子裡去看一看不成?”
冷墨:“......”
秦晨晨見他陰著個臉不說話,惱了。她踢了踢他的腿,“你倒是說話啊。胃什麼時候出的毛病?”
冷墨沒胃口了。
他放下碗筷,“兩個月前。”
秦晨晨一愣。
兩個月前,不正是他被她拒絕的時候麼?
難不成他是因為她才茶飯不思?
秦晨晨甩了甩頭,對於這種突然冒出來的想法,她覺得甚是荒謬!
他平時日理萬機,怎麼可能因為她而食不下咽?
“工作再忙也要準時吃飯。否則你掙那麼多錢幹嘛?”
“養老婆!”
秦晨晨啪的一聲拍了下桌子,然後憤怒地起身往門口走。
“冷墨,就你這個虛犢子,還能找著老婆?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