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這些仙女也這麼做作!
果然作死的,未必都是人,神啊,仙啊也是自己作死自己的多。
阮綿綿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,幸災樂禍的看著她們如同夾著尾巴一般落荒而逃。
“還有你,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(其實他瞧了半天,還真沒看出來她在想什麼)……誰讓你躲在我尾巴後面的……真髒……”
聽到這句話,阮綿綿當即就跳腳了,什麼啊!她哪裡髒了!!她天天都有洗澡好嘛!!而且,她什麼時候……躲什麼尾巴?!後面了?!
當她反應過來時,猛一抬眼!嚇——好傢伙啊——她的背後竟然站著一隻巨大……巨大的白毛猛獸……說像獅子吧,又不太像,說像老虎吧,又有差別。
反正她也叫不出什麼名,看著挺唬人的,最重要的是它還會說話。
“今兒這夢也太奇葩了!!”阮綿綿正納悶自己何時腦洞如此大了,夢裡的東西都是些她完全沒有認知的東西。
“夢?!”猛獸又說話了,它低下那顆白色碩大的毛絨腦袋,一雙金色的獸瞳微眯,盯著眼前的阮綿綿道。
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,阮綿綿居然像著了魔障一樣伸手去摸了摸它鼻樑上的白色絨毛。
“手感真好!好軟啊!這皮草成色太高了,真想薅一些回去做件狗皮褥子。”她在心裡驚歎。
猛獸似乎聽到了她的心聲,冷不丁的哼唧了一聲,隨後它自己都沒發覺般的哼哼起了起歡愉的鼾聲。
“呼嚕……呼嚕……舒服……撓的挺好……呼嚕……咕嚕嚕……”這頭巨獸在阮綿綿十幾年擼貓的精湛技藝下徹底繳械投降,已經呈現出一張完全不要臉的沉迷狀態,微吐著舌頭,雙耳貼頸。
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誰在撓,她可以擼貓擼狗一把好手!!”阮綿綿皺了皺俏鼻,傲嬌的揚起小臉就是一副得意的笑。
“嗯……哼……你這一縷陽魄,怎麼跑到天界來了?”巨獸一邊享受著阮綿綿的撓撫,一邊和她攀談起來。
“這不就是我做的一個夢嘛,我也不知道,怎麼就做夢做到這些了。”
巨獸嘴裡發出幾聲輕笑,“你這縷陽魄倒是有點意思,做夢?呵……對於你們凡人而言,一生的確是如一夢般啊……太短了……”它的聲色之中透露出一絲哀傷。
“那個……神獸大叔啊……你的意思不會是……我這一個夢醒了以後,一生就玩完了?!”阮綿綿嘴角一抽。
“呵呵,你不懂就不要瞎猜。什麼神獸大叔?!本上神怎麼就成你這縷陽魄大叔了?”
阮綿綿吐了吐舌頭,有些不好意思的加重了一些手上的力道,說道:“那上神啊,您就是我不會嗝屁嘍?”
“嗝屁?什麼意思?”巨獸撐起沉重的眼皮,瞅了瞅阮綿綿。
“嗝屁啊,就是我們那裡比喻‘要死掉’的意思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