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傢伙也是未成年啊!”
陸河說著,一把搶過何以南準備到嘴的啤酒,仰頭咕嚕咕嚕的喝完。
哈著氣笑著,“你深哥不準未成年喝酒,聽到沒有。”
被說的何以南笑了,把陸河面前剛開啟還沒喝的就搶了就跳開,有說有笑的玩鬧著。
林鹿深話少,偶爾插上幾句,李恩嘉則是靜靜的呆在一邊吃燒烤,聽到一些很好笑的話,也會彎彎唇角。
林鹿深剛到十八,比何以南大半年,和陸河同年不同月。
~
坐了一個多小時,夜晚的氣溫更涼,李恩嘉搓了搓起雞皮疙瘩的手臂,看向林鹿深,“我冷。”
聲音軟軟輕輕的,像棉花糖那樣,又軟又甜。
林鹿深聽著兄弟們說的話,勾唇笑著,沒有看她,聲音平靜:“進去坐。”歪了歪頭,示意屋裡。
李恩嘉也不客氣,走進屋裡穿過工作區域倒在柔軟的沙發上,扯了扯掉在地墊上的毯子,蓋住肚子,吃飽容易困。
很快,她就進入夢鄉。
她夢到林鹿深拿著會“嗞嗞”響的紋身電鑽,壞笑著像她走來,“把衣服脫掉,我給你紋個可愛的小太陽。”
他的話很壞,好猥瑣,但是富有磁性的嗓音,就這麼聽起來,卻很撩人,很性感。
屋外有些吵鬧,林鹿深起身把屋裡的門輕輕掩上。
塑膠袋裡的一打啤酒已經被這三人喝完了,啤酒喝得像水一樣,一打下肚,臉色都沒變,燒烤架上還有幾條烤魷魚和一條茄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