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禪閉著眼說道:“梁小姐所說何事,你我皆是紅塵中人,又有誰看透誰的道理。”
“可是大師,我……”梁羽沫依舊問著,一禪出聲阻止了她,說道。
“梁小姐請回吧,執念不是說放便放下的。每日你隨著寺中僧人一同聽取佛經,想必等你離開時,自會有另一番感悟!”
梁羽沫看著一禪可是閉眼冥神,便不再打擾他退出了禪房。
第二日一早,梁羽沫便起來去了前殿。她趕到時,僧人已經聚齊安靜的聽著一禪在講經。
梁羽沫在偏側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,靜靜的聽著一禪口中說的佛法。
琉璃起來時並未看見梁羽沫,便趕忙尋去了前殿。果然,梁羽沫就在那裡。安安靜靜的,琉璃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樑羽沫這個模樣。
依舊是身著白衣,琉璃曾經問過樑羽沫為何偏愛這個顏色。梁羽沫只道這個顏色最為素淨純潔。
琉璃站在殿外候著,直到晨禮結束。才進去尋梁羽沫。一禪大師並未在殿裡久留,只是在離開時問道:“今日的你可聽得明白?”
梁羽沫點點頭,說道:“已明白一些,多謝大師能耐心勸解我!”
“阿彌陀佛!”語畢,一禪早已不知所蹤。
梁羽沫上一世聽聞一禪不緊佛法高深,就連武功也深不可測。今日一見,果然傳言非虛。
琉璃用力的揉揉眼,說道:“大小姐,那位禪師是何人啊,竟然有如此高的功夫。”
“而且年齡看著比我們大不了多少啊!”
梁羽沫輕笑說道:“那是一位得道高僧,不是咱們尋常人家可以比得上的。”
這日琉璃去給梁羽沫打飯,屋中只剩她一人在抄寫佛經。
忽然,門開啟了。梁羽沫以為是琉璃回來,便問道:“你不是剛出去,怎麼這麼快便回來了?”
來人半天未曾回話,梁羽沫覺察不對勁便抬起了眼眸。看見一位身穿夜行衣的男子。
“你…你…你是誰?為何大半夜的闖進我的房間!我可是當今陛下親封的縣主。”梁羽沫結結巴巴的問道,額頭豆大的汗滴落在了宣紙上。
“哈哈,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。有人要你的清白名譽,我也是拿錢做事!莫要怪在我頭上!”蒙面男子並不懼怕梁羽沫的縣主之位。
說罷,那男子便直接朝著梁羽沫走過去。梁羽沫雖然重活一世,但到底是個女子,遇見這種事慌亂的一些。
當那人快靠近時,突然單腿跪在地上摔了下去。梁羽沫眼睛看的十分尖利,她清楚的看到那是一顆橢圓形石子。
“澎”又一下直接打進那人的頭部,梁羽沫嚇得尖叫了起來。門外的人忙飛下大樹直奔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