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琉璃,你怎麼看?”梁羽沫看向站在身旁的琉璃問道。
琉璃定了定神說道:“小姐,奴婢覺得張嬤嬤今日與以往有些不同!”
梁羽沫自是知道的,看來琉璃值得自己去扶持一番。“那你說說,張嬤嬤與平常哪裡不一樣?”
“小姐,剛剛您只是說讓我去煎藥,張嬤嬤便有些慌張,好像這個藥不能讓奴婢碰似的!”琉璃將自己看到的和心裡所想的說了出來。
梁羽沫滿意的點點頭,說道:“這院子裡除了你和我,任何事情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!張嬤嬤煎的藥你每日照常送來。無論誰問起,你只說我的身體反反覆覆,一直不見好。明白嗎?”
琉璃趕忙點點頭,雖然察覺出梁羽沫的變化,但是這突然轉變這麼大。倒一時讓琉璃驚著了。
梁羽沫自然知道琉璃心裡想的是什麼,但是她總不能告訴琉璃自己已經活過一世了。琉璃說不定還以為自己受了魔怔了呢。
“琉璃,只有自己強大起來,我才能保護自己和你,明白嗎?”梁羽沫強撐著自己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小姐,琉璃明白了!無論發生什麼奴婢永遠支援你!”琉璃滿臉的嚴肅。
“今早吩咐你的事情,你這會兒子去辦吧!另外給我找來《女戒》《內訓》切記,莫要讓別人知道!”梁羽沫叮囑著琉璃,說罷擺擺手便讓琉璃出了門。
琉璃出門後梁羽沫閒來無事便在書桌旁練起了字。只見梁羽沫提起毛筆寫道: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君兮君不知。
這兩句詩是上一世梁沐兒入府之後,梁羽沫最喜歡的兩句詩詞。自己當初只是想著梁沐兒是自己的妹妹,即使和自己一同嫁入王府梁羽沐也未曾很過她,奈何後來卻埋下了隱患。
想起梁沐兒,梁羽沫拿著毛筆的手緊了緊。想起上一世自己落水之後,梁沐兒總是時不時的來找自己。算算時間,大概也就這幾天了。梁羽沫不由的冷哼一聲。
正當梁羽沫想的的出神時,傳了一陣敲門聲,只聽外面的人說道:“小姐,是我張嬤嬤。藥已經煎好了,您趕快服下吧!”
梁羽沫趕快回過神來,忙把自己剛剛寫的詩收了起來,又提起筆寫了些什麼。上一世梁羽沫只在葉氏生前接受了教育,後來葉氏一去自己便再也沒有提起過筆,直到後來嫁入王府才慢慢的開始習字。
梁羽沫這邊剛剛藏好紙,張嬤嬤便推門而進。看見梁羽沫坐在書桌旁,張嬤嬤有一些不可思議。
心想:這大小姐自夫人去世之後一直都未曾習過字,如今怎麼坐在了書桌旁。
梁羽沫趕忙咳嗽起來,面上很是蒼白有氣無力的說道:“張嬤嬤,你看我怎麼這麼笨。想寫個字都寫得難看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