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羽看了眼,隨後說道:“夢語,有些事情你只需要告訴我便好,我知道你一直伺候梁羽沫,所以我想知道她身上可有什麼胎記?”
夢語低下頭,這才意識到剛剛自己有些多嘴,說道:“大小姐和您身上胎記的位置一模一樣,不同的是大小姐的胎記透著紅色,而您的卻沒有!”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!我問你的事,你不許告訴任何人!”鳳羽突然有些煩躁。
她與梁羽沫長相一樣,她或許還能理解。但是這身上的胎記是改變不了的,這一點兩個長得再像的人,也不會如此湊巧。
御書房內韓寧遠難以入睡,今日他與鳳羽劍拔弩張,只怕她的心中已經記恨了自己。
向陽守在門外,昨夜他們從淮南王府回來時,韓寧遠便已經懷疑了鳳羽。如今都城內,有如此高強功力的人怕是也沒有幾個。
深夜,鳳羽早已入睡。只是她睡的不太安穩,睡夢中她看見梁羽沫毅然決然的跳下了懸崖。
看見韓寧遠想要阻止梁羽沫,卻無計可施。
韓寧遠伸手將鳳羽眼角的淚水擦拭掉,他想要撫平她皺起的眉頭,但是手卻停在了半空中。
“鳳羽,你夢見了什麼?為何你竟然會這般難受?你只要告訴我昨夜的是你,我便會饒過你!”韓寧遠喃喃自語。
直到天快亮時,他才離開了紫霄閣。鳳羽的性子太過於執著,將她禁足也免了她與謝程程之間的矛盾。
對她來說不算一件壞事,如今也算因禍得福。
朝堂上,韓寧遠根本無心去聽下面的朝臣們說些什麼。昨日他的舉動定然會引起元智的注意,只怕今日還有難纏的事。
果不其然,向陽看了眼韓寧遠,說道:“主子,大元世子和小主子一塊進宮了。現如今馬上就要到大殿外了!”
未等宣旨,元智和亦萱便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朝堂上。在場的大臣停止了爭論,元智心中冷笑,韓寧遠你就等著接招吧!
“大元世子與郡主未免太不知禮數了些,這是都城的朝堂,你們二人不等宣旨便進!”謝丞相率先發難。
元智四周看了眼,朝著韓寧遠說道:“怎麼,現如今都城做主的竟然是一個朝臣,韓寧遠你這個皇上做的太過憋屈了些吧!”
韓寧遠緊了緊眼眸,說道:“世子,你有何事?朕並未宣你們進宮,未免太過大膽了些!”
元智點點頭,拍打著摺扇,說道:“昨日聽聞我大元公主得罪了你,竟然禁了足!”
“我們二人今日來此,代表大元萬民特來問問你,長公主她到底犯了何錯?還請都皇你給我個答覆!”
“這是朕後宮之事,難不成世子竟然連朕的家務事也這般好奇嗎?”韓寧遠臉上有些陰沉。
元智搖搖摺扇,說道:“這不是你的家務事,但凡牽扯進我們大元的人,那便是兩國的事!”
“據我所知,當初你之所以能夠順利坐上這個皇位,付出最大的便是先皇貴妃的母家——平陽侯府!”
“只可惜物是人非,現在平陽侯府成了哪般光景!”元智滿臉的嘆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