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人,老奴不敢!”張嬤嬤的額頭滲出汗珠來。
“不敢,你有什麼不敢?”老夫人面上難看的緊,雙眸之中露出的寒意,讓張嬤嬤膽顫心驚。
“琉璃,大小姐呢?還不趕緊帶路。”曾嬤嬤得了老夫人的眼神,立刻說道。
“老夫人請雖奴婢來,大小姐此時正在屋內歇息。”琉璃急忙為老夫人帶路。此時,老夫人滿臉的鄙夷,這韻清是越發的會做事了。
琉璃帶領著老夫人走向梁羽沫居住的屋子內,推開房門,只見這滿屋的潮溼,床上躺著的小人,面色蒼白之及。
“小姐,小姐,您醒醒。老夫人來看您了!”琉璃跑到梁羽沫的床前輕聲說道。只見梁羽沫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,立刻說道。
“琉璃,趕快扶我起身!”梁羽沫語氣十分無力,既然做戲就要做全,否則日後怎麼才能讓老夫人相信自己。
琉璃點點頭,雙手抽扶著梁羽沫的身子起了身。剛想下床,梁羽沫便咳嗽起來。說道:“祖母,沫兒不孝,竟讓您親自前來!”
“無妨事,我這老婆子也許久未見你了!你這跌入湖水中,怎麼不差人前來告訴我!”梁羽沫看著老夫人的樣子,心裡想著這府內大小事哪有你不知道的,也是做的一手好戲。
“沫兒不敢驚擾祖母,沫兒已經好了!”梁羽沫邊說淚滴順著臉頰滴落下來。
“這院內是怎麼回事?沫兒吩咐的?”老夫人想起剛剛院內的場景剛剛緩和的臉色又難看起來。
“祖母是說何事,沫兒不知。近幾日沫兒總是昏昏沉沉的,許是喝的藥的緣故!”梁羽沫言語中已經在向老夫人透露了些資訊。別人可能不明白,但是這老夫人哪能不知,否則這侯府幾十年的當家人白做了!
“老夫人,今日張嬤嬤說院子內晦氣,要將醋灑滿整個院子。小姐本來想看望您,奈何整日咳嗽不已,哪裡還聞得這種味道,所以奴婢便自作主張了!”琉璃說罷便跪在老夫人面前。
“你這丫頭,真真是該捱打了!竟跑祖母那嚼舌頭根子,害得祖母為我擔心”梁羽沫面上不悅的責備著琉璃。
老夫人抬了抬手說道:“罷了罷了,這丫頭也是一心想著你。”說完看向琉璃“看在你主子的份上,今日暫且饒過你,若有下次畢將施以極刑!”
琉璃趕忙扣頭,說道:“奴婢謝老夫人,奴婢再也不敢了!”只見老夫人點點頭,算是饒過了琉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