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大夫忙聲應道:“梁小姐,您請說吧。”
梁羽沫滿意的點點頭,緩緩起身走向胡大夫身邊說道:“既然有人想讓我喝藥,那這藥必定有解藥是嗎?”
“是,梁小姐所說的正是。此藥發病時與寒症相似,一般大夫診治的話都會將此病按寒症確診。”胡大夫深知隱瞞不了梁羽沫,當然也不想開罪與護國公府。
“這藥我會服下,只是這解藥到時怕是要勞煩胡大夫了!”梁羽沫將手中一直把玩的藥草放入了胡大夫的手裡。
“梁小姐,請放心。解藥我會備好,只需一碗便可解了那症狀,只是那藥要喝上三四天才會起效!”胡大夫此時心裡已經慌亂不已,早知會開罪於護國公府,自己定不會貪那便宜。
“謝謝胡大夫,我知道了。切記今日你我從未見過。否則會發生何事,我也說不準!”梁羽沫和琉璃此時已經走出了藥屋。
胡大夫忙聲應答,直到梁羽沫離開這才鬆了口氣。依今日所見,這侯府嫡小姐與傳言實在是不同。
怕是府裡的那位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,小小年紀竟有如此手腕。胡大夫走到藥桌旁,看著這一桌子剛剛抓好的藥,不由的佩服起梁羽沫來。
二人出了清思院,回到剛剛那間鋪子換回了出門時穿的衣服。便離開前往雜貨店,挑選了一尊掉了色的佛像回了侯府。
直到回到院子後,一路尾隨的兩個奴才這才回了韻姨娘院內覆命。
韻姨娘在聽聞梁羽沫出府之後,心裡便一直不安。看到派出去的二人回來,眼眸緊了緊。
“回姨娘,屬下二人尾隨大小姐一路,並未見任何異樣。大小姐只是在服裝店內挑選了些衣物,並在路邊的雜貨店買了尊佛像!”兩個奴才此時正哈著腰回著韻姨娘。
“哦?佛像!那佛像如何?”韻姨娘知道老夫人平日裡喜愛禮佛,這梁羽沫想投其所好?
“回姨娘,屬下不敢跟的太近,遠處看來似乎是一尊銅佛像,並且掉了顏色!”其中一名奴才一五一十的將所看到的回了韻姨娘。
半晌韻姨娘才讓二人下去,心裡這才稍稍安下了心。
梁羽沫與琉璃進了屋,琉璃看著梁羽沫買回來的這尊佛像苦笑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