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深處裡的一間牢房內,散發出一陣陣惡臭,時不時會有耗子和蟑螂從身邊穿過。關在這裡的是前淮南王妃梁羽沫,梁羽沫已經被折磨的渾身上下多處潰爛。
“淮南王妃,您慢些,讓小的給您照亮腳下的路。”只見獄卒諂媚的對著面前這位滿是華服的女人說著。
梁沐兒輕輕點頭,並未出聲。只是這地牢裡散發出的惡臭,倒是讓梁沐兒一陣陣噁心,眉頭皺了許多。現如今,梁沐兒已經有孕五月有餘,也是時候去看看那前淮南王妃了。
“小姐,我們何苦來這?您現在已有身孕。讓她自生自滅何必您在跑這一趟。”出聲的是梁沐兒的貼身丫鬟珠翠,在平陽候府便一直伺候著梁沐兒。語畢便扶著梁沐兒向梁羽沫那所牢房走去。
“珠翠,身為妹妹,我也應該告知姐姐一聲。她那一雙兒女早已在天上等著她呢,免得她整日記掛。”說話的同時面上漏出一抹嗜血的笑容。
此時梁羽沫早已在地牢內被折磨的筋骨盡斷,只能趴在地上,任由蟲子在自己的身上爬著,臉上早已看不出任何血色。突然聽到一群人的腳步聲由遠而近的駐足在自己的身邊。梁沐兒看著梁羽沫此時的樣子,臉上露出滿意的表情。
“羽沫姐姐,是我沐兒。”梁沐兒的語氣完全讓人想象不到她是一個怎樣狠毒的蛇蠍女子。
梁羽沫聽見梁沐兒的聲音,一股恨意便湧上心頭。咬牙切齒的說道:“你來此處作甚,我現在已經這個樣子,你還有何不滿。”
梁沐兒輕笑說道:“我想你是誤會了沐兒了,我今日來此只是看看你。也不枉你我姐妹一場。”此時的梁沐兒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趴著的梁羽沫。
“小雙和梓童呢?我要見她們。”梁羽沫深知面前的人是和歹毒心思,奈何自己卻無能為力照看她那一雙兒女。
“呦,你瞧我這記性。今日來此確實是有事情要告知姐姐。我雖很是喜愛小雙和梓童,奈何他們二人實在是不聽我的話,竟然對我大不敬。現如今我已懷有身孕,無暇顧及二人,他們二人失足落入湖裡了。”梁沐兒慢悠悠的說道,此時的梁羽沫眼睛早已猩紅起來。
“梁沐兒,他們是王爺的孩子,王爺不會放過你的。”梁羽沫此時還想著即使自己不受寵,但是畢竟他們是趙文瑄的孩子,趙文瑄不會不管的。
梁沐兒捂嘴輕笑著說道:“呵呵,王爺?只怕王爺早已誤會他們二人是你於侍衛私通生的孩子罷了。”
“不會的,不會的。王爺不會這樣的。他是那麼的喜愛小雙和梓童。”梁羽沫此時已經瀕臨發瘋的狀態,強撐著自己的身子往梁沐兒處爬行著,梁沐兒看著梁羽沫此時的樣子,面上早已露出得意的模樣。
只見此時珠翠對著梁沐兒遞了一個眼神,梁沐兒面上的表情已經換成之前的無辜狀態,抽泣著說道:“姐姐,我好心來看你,你怎麼能去如此詛咒我的孩子。”
梁羽沫還未反映及便被人一腳踢到角落處。梁沐兒哭泣著向那人懷裡拱去。梁羽沫被踢的血順著頭向下流。但是那人的聲音梁羽沫是認得的。
“沐兒,你來這裡作甚?你現在懷有身孕,這裡的氣味不利於孩子健康生長。”只見趙文瑄滿臉的寵溺,修長的手指擦拭著梁沐兒臉頰上的淚痕。
此時梁沐兒早已泣不成聲,身邊的珠翠出聲說道:“王爺,王妃念著和大小姐的姐妹之情,想著來看看她。不料大小姐出聲詛咒王妃腹中的小王爺。”
珠翠此話一出,梁沐兒哭的更兇些。趙文瑄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嗜血的神情,這個愚不可及的女人,膽敢霍亂他的血脈,現如今竟詛咒梁沐兒腹中的孩子,活得不耐煩了。
梁羽沫聽出了趙文瑄的聲音,出聲說道:“文瑄,雙兒和梓童呢?”
趙文瑄聽見梁羽沫竟然敢問出那兩個孽種,滿臉的不屑說道“死了,你竟敢霍亂我的血脈!”
梁羽沫聽見趙文瑄這樣的回答,說道:“他們是你的孩子啊,他們是你的。”梁羽沫的內心此刻早已千瘡百孔。
“哼,現如今竟然還不承認。來人,把這個女人立刻處死。”趙文瑄滿臉的不滿,多一分種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