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卡組把同盟怪獸‘裝甲電子翼’加入手牌。”丸藤亮將卡牌展示後加入手中,“然後回合結束了。”
“漂亮地利用同盟怪獸規避了限制解除自爆的風險,進而還從卡組檢索麼。”遊玄讚許,“確實厲害啊。”
“但同時也已經接近我的極限。”
丸藤亮閉上眼睛搖搖頭。
“我已經將所能做的一切都做到了接近完美,而所謂完美同時也就是極限。可就算如此,你也全部輕鬆地防下來了不是麼?
就算場面上現在看似是我的優勢,也只是表象而已吧。”
遊玄笑了笑,對此不置可否。
“別這麼急著定義自己。你從沒有嘗試過轉變,又怎麼就知道這就是你的極限呢?”
丸藤亮:“.”
這次他沒有說話,也沒反駁。
可能他自己都沒有察覺,打到這一步,他心裡已經有點動搖的種子了。
以前他從沒這麼想,是因為他總是能贏。他就是學院最強的凱撒,只要保持堅持自我就沒人能贏得了他。
但今天的感覺不一樣了。
面對遊玄時,他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的瓶頸。他隱隱意識到,如果還是故步自封拒絕任何改變,很可能贏不了對方。
他心底裡依然如平時那般告訴自己,只要堅持貫徹自己的決鬥,勝利並不重要。
但無論他怎麼對自己這麼說,作為決鬥者畢竟不可能真的按捺住那正在萌生的、追求勝利的渴望。
尤其在面對這樣一個對手時更是如此。
如果是對像遊城十代那樣的對手,雙方酣暢淋漓地對攻,竭盡全力底牌盡出,或許確實就算輸了也能感到無悔吧。
但面對這樣的對手,這種全程迴避正面交鋒,又是彈又是炸又是除外,挖坑一個接一個挖得不亦樂乎.
不得不承認,不管在心底怎麼對自己說重視過程,他還是想贏。
輸給這樣的對手本能地就會尤其地不甘心,有種一身神力都被憋著打不出來的憋屈感。
“我的回合,抽卡。”遊玄道,“我通常召喚‘卡片炮擊士’。
卡片炮擊士的效果,一回合一次從卡組最上方最多送三張卡去墓地。
這張卡的攻擊力直到回合結束為止上升送墓的卡數量x500點。”
遊玄從卡組最上方抽出三張卡,依次送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