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李長安給挖的坑,範德彪根本不上套,從始至終都沒有給李長安一點好臉看。
若是換做李長安平日的脾氣啊,早就現在出手不顧一切的把範德彪給揍服服帖帖再說。
但是李長安忍住了!因為有求於人啊!最為關鍵的是,能夠幫助方正的目前李長安能夠想到的人,只有只有範德彪這個彪子了,換做是誰都還不行,誰讓範德彪在讀心術這個異能上,已經走到了第三階段呢。
“嘿嘿,嘿嘿。”
李長安無話可說,只能夠坐在床上嘿嘿的笑著,然後從口袋中拿出了剛剛搶奪方正的香菸,親自給範德彪點燃了一根之後,笑著說道。
“看你這句話說得,我們畢竟曾經一起共患難過,怎麼在你嘴裡成了那麼不堪的經歷呢。”
“大哥,別鬧了,我當初要不是因為跟你在一起的話,老子現在最起碼早就舒舒服服的退休了,怎麼可能還要守在這個鬼地方?冬天連熱水都沒有,要不然老子的腳臭能夠這麼嗆鼻子?”
範德彪十分無奈的白了李長安一眼,兩個人雖然看起來十分的不靠譜,但是能夠走到今天這個境界,豈能會是傻子?
其實在範德彪衝著李長安發完了牢騷之後,便是便目光落在了方正的身上,緊接著,方正竟然感覺自己有一種要被看穿的感覺。
這種感覺十分的奇怪,讓方正死死的皺緊眉頭,若不是體內的血液依舊奔襲不停息的話,恐怕此時的方正也會跟刀疤六一樣,直接被催眠。
範德彪打量方正足足打量了一分鐘左右的時間,這才收回來了目光,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。
“不錯,這麼年輕竟然就是月境初期的人,只是我感覺有些古怪,為什麼你區區一個月境初期的人,竟然連我都看不透?”
範德彪一邊說著,眉眼之中好像來了興致一樣,頓時從此床上站起來,光著腳丫子便朝著方正一步步走去。
每一步落下,那股濃郁撲鼻的腳臭味就好像化學武器一樣,讓方正忍不住的倒退了好幾步。
可關鍵的時候,範德彪直接一步踏出,右手直接便是捏在了方正的手腕上,緊接著便是閉上了雙眼仔細的察覺著。
範德彪足足仔細感覺了五分鐘,然後猛然間睜開了雙眼,眼眸中散發出一股濃濃的不容置信的目光。
扭過頭看著李長安不敢相信的問道。
“老傢伙,這個人真的是你徒弟?我為什麼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燕京方家的氣息?心術一脈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