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正望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空,自己房間裡沒有開燈,也漸漸隨著天色暗了下來,這漸漸濃重的黑暗開始纏繞著方正的身旁,這種黑暗夾雜著一種令人絕望的空虛,不知道在讀的各位有沒有一個習慣,那就是家中無人時,自己雖然不看電視,但也會開啟電視,就是為了聽個聲兒,感覺給自己找了個伴,不然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遲早會把人推到懸崖深處。
方正此時也是這個感覺,這種令人窒息的空虛感,絕望的感覺刺激著自己,方正端詳著遠方,不自覺地把酒杯舉到自己嘴邊,一口飲幹了高腳杯中的酒,這酒就有這種功效,當人心煩意亂時,喝下一口酒,自己的心就不知道怎麼回事,意外地變得舒暢了不少,這估計就是酒精的麻痺作用,可這酒,喝過酒的人都知道,這一喝起來就很難停下來,尤其是在自己心裡難過的時候,現在方正就是現在這個狀況,他這酒一杯接著一杯,這一瓶香檳沒過多久就沒了。
也不知是累了還是怎的,要知道這一瓶香檳肯定是滿足不了方正的,估計是累著了,這方正才喝了一瓶香檳,這自己就覺著想睡覺,他也懶得上床了,自己的鬧鐘在陳廣雲家就已經定好了,況且有陳廣雲打電話自己,應該沒什麼大問題,於是就直接躺在沙發上睡了。
這一覺,方正睡得很香,但他睡得也不安穩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大概在四點左右,方正的鬧鈴響了,方正把自己的手機鬧鈴按了,自己躺在沙發上楞,這酒估計還沒醒,這喝的也不多啊。
估摸著過了大概過了十分鐘的樣子,陳廣雲的電話打了過來,果然是來喊方正起來的,這方正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,差點又再一次進入了夢鄉,這個電話來的也是相當的及時,把方正從再次睡著的邊緣給拉了回來。
方正回了電話,讓陳廣雲先打的過來,昨天方正已經把自己家裡的一把備用鑰匙給了陳廣雲,他對陳廣雲相當的放心。這方正家離陳廣雲家不遠,打的也就差不多十分鐘的車程。
方正醒來後,看了看鏡子,自己頭髮凌亂在空氣中,衣服也是皺了,這是相當的不讓人舒服,再加上自己身上有一股酒味兒,這可不行,這個樣子出差豈不是讓人家看笑話嘛,自己怎麼說也是總部派出來的人,怎麼能這個樣子。
這既然有十幾分鍾陳廣雲才到,何不趁著這十幾分鐘的間隙自己去洗個澡,就當是洗漱了,想到這,方正就這樣決定了,方正拿了衣服和毛巾走向浴室。
熱水淋在方正的身上,尤其是自己的頭上,這剛放水時放的是相對比較冷的水,正好澆在方正的腦袋上,讓方正身子顫了一下,但自己的精神也是清醒了不少。
不斷用水淋在自己的身體,方正思考著這自己下一步的棋子怎麼走。自己的讀心能力,根據往常的經驗,是需要靠電力的,可自己身體上的那塊電池雖然在醫院那段時間被拿下來過,可自己後來也看了,沒啥大礙,這電池肯定是一點問題都沒有,那問題出在哪呢,這一刀難道就真的能把我的讀心能力給砍沒了,這可咋辦。
反正,思來想去,就算自己沒有讀心能力,也不能這個樣子坐以待斃,加上自己現在並不是沒有讀心能力,只是這層次,這深度跟以前相比就LOW逼了,可既然自己這能力還在,就說明自己還有東山再起的一日,這能力肯定是能回來的,只不過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弄罷了。
可現在到底該怎麼弄?這一時方正也是有點相當發懵,不知道自己從哪裡開始調查,現在,趙若文嫌疑最大,可他是條老狐狸,自己現在讀心能力弱化了,想跟趙若文對付恐怕不是一條正確的道路。
就在這時,方正突然想起來自己遭人襲擊的那個晚上,那個晚上自己透過讀心術讀到的那個人,那個留鬍子,臉上還有刀痕,手背後面還有紋身的人,那個人肯定是個相當不錯的突破口。這下子好弄了。
就在方正這樣想時,一聲響,方正的家門開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