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不道武牧似乎看出了葉湘倫的心思,自葉湘倫來到之後,他每走一步棋都要刻意思索很久,有意讓葉湘倫站立等待。
而婉小姐似乎很在意對弈的輸贏,全身心的投入到棋局之中,似乎忘記了葉湘倫的等待。
時間在緩緩而過,大約過了小半個時辰,棋盤上的局勢終於明朗起來。
“哈哈,武先生,您終於輸了!”
在最後一個黑子落下之時,婉小姐興奮的拍了拍手笑道。
“唉,婉小姐棋藝日漸精進,武某日後怕將不是婉小姐的對手了!”
“武先生謬讚,小女只是僥倖而已!”婉小姐起身施禮,卻發現葉湘倫仍然側立身後,不覺有些尷尬的道,“葉先生原來一直在此等候,請先生贖罪!”
“婉小姐全心下棋,葉某在此等候又有何妨!”
武牧看到葉湘倫被婉小姐冷落,衝葉湘倫輕蔑一笑,露出一副得勝者的姿態。
葉湘倫見狀心中好笑,真是小人多疑,老子只不過是婉小姐面前彈了一首《菊花臺》,還真把我當成情敵了。
“嘿——喝——”
“嘿——喝——”
在棋局剛好結束時,王宮原來傳來一隊晨練之聲。
三人回身而望,發現一隊赤足麻衣的墨門弟子,在紹元墨者的帶領下,從王宮大門方向向這邊院落跑步而來。
“是紹元墨者!”婉小姐喜道,“我們快去吃早宴吧,不然就趕不上城外的開池儀式了!”
於是,在同樣的地點,同樣的人又一起食用早宴,只是今天缺少了曲皖王。
幾個人很快的吃完早宴,在宴席間並沒有過多的廢話,早宴過後,有婉小姐帶隊,幾人浩浩蕩蕩向西城外進發。
來到西城外的樂池之地,眾人發現,樂池周圍早已圍滿了圍觀的群眾,但從地面上凌亂的綵帶和散去的舞者來看,所謂的開吃儀式顯然已被眾人錯過。
下馬之後,婉小姐一馬當先,加緊腳步向人群方向行進。
“今年的樂池大會好像又多了幾個懷揣夢想的青年琴者呢!”
“希望今年的樂池大會,不會像去年那麼慘淡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