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還是琴師眼光獨到,小店的茶都是上品的工藝,在音符大會之前可沒這麼多人光顧!”
店小二一邊吹捧,一邊為三人擦拭桌椅,落座之後,葉湘倫才發現,殿內的顧客果然都是身背古琴的琴師,便不覺愕然。
“三位是喝綠茶還是青茶?”看到三人落座之後,小二連忙招呼三人點茶。
由於葉湘倫家鄉茶是綠茶,便點了一手綠茶,茶水上畢,葉辰品了一口後大為飽贊。
“先生一聽就是懂茶之人,這道青茗茶雖然產自北國,卻有著南國茶水的韻味,北國之人不懂茶道,把成堆的青茗賤賣到南國,真是暴殄天物!”聽到葉辰的飽贊,同桌的茶客翹首陳讚道。
“放屁!茶道本自產自北國,被你們這些南國商旅傳到南國之後,自以為學到了鳳毛麟角後,便把茶道據為己有,真是可笑!”隔桌的一名琴師聽到後,滿是氣憤的拍桌叫道。
“我不想和你們這些北國粗人說話,茶道這些東西,你們這些粗人是不會明白的!”葉湘倫同桌的那名琴師向接話之人望了一眼,見那人滿臉虯髯,一副粗魯模樣,便滿臉不屑的繼續飲茶。
“哼哼,南國琴師果然驕傲自大,誰不知道這幾年來,就連眾宗之首的瀟湘宗也日漸式微了,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南國琴師還有什麼所自傲的!”那名虯髯大漢身旁一名手持摺扇,面貌斯文的男子見狀接話道。
“瀟湘宗單單是青訓弟子就多達上萬,何來式微之說?更何況,南國地廣物博,不單單隻有瀟湘一宗,這些年來南國之內小宗派的百花齊放才致瀟湘宗人才分流,南國琴宗昌盛,永遠不是北國所能比擬的!”看到另有琴師接話,葉湘倫同桌的另一名琴師傲然而道。
“南國之內,除了瀟湘宗幾名加入琴師協會的舊老之外,試問還有幾個拿得出手的琴師?就連琴師協會都座立北國,真不明白你們還有什麼好爭辯的!”說至此處,另一張茶桌的上,想必也是北國琴師的茶客介面道。
“哈哈哈哈哈哈————”
這名琴師的話語,引來了茶館內北國琴師的一陣鬨堂大笑。
“閣下想必也是前來爭奪二星音符的北國琴師吧,不妨在坐的大家南北為陣,各自比劃比劃如何?”方才那人聽到茶館內南北琴師大約參半,便高聲提議道。
“好!怕你我是孫子!”最先挑頭的那名虯髯琴師拍案而起道。
“那就由我來領教領教閣下的琴藝!”葉湘倫桌上的那名琴師起身而道。
“不知,你是想和老子比劃琴藝,還是比劃修為?”虯髯大漢見狀,取下古琴,粗聲粗氣的道。
“狗屠戶,嘴巴給我放乾淨點!”同桌的琴師聽到對方的粗話,放開大罵道。
“哈哈哈哈,這麼說,是要硬碰硬了,走,隨我樓頂一戰!”虯髯大漢挑起古琴大踏步向門外走去。
“錚——”
琴絃撥動,一道凌厲的音符能量夾雜著風聲向虯髯大漢激射而去,在大漢來不及反應之下,顎下的長鬚被這道能量齊齊斬斷。
“哈哈哈哈,這下嘴巴終於看起來乾淨了許多!”一招得逞後,那名琴師撫著鬢角的長髮譏笑道。
“小崽子,找死!”看到自己長鬚被斬,虯髯大漢迅速撥動琴絃,調動音符能量向葉湘倫這桌的琴師襲擊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