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赫花喇自從見到塔娜的美麗臉龐後,一直念念不忘,一種原始的渴望在他心中萌動。
塔娜在街上遇到過花喇,但她每次都遠遠地躲開了。
終於有一天,花喇喝多後借酒勁找到了塔娜的家。
布赫朗頓沒在,花喇的不請自來,可把塔娜母親嚇壞了,就算是不知道對方的特殊身份,光是那些可怖的紋身就足以讓她不敢正視。
塔娜在家穿著隨意,結果嬌美的容貌和曼妙身姿一下讓花喇失去理智。
塔娜並不懼怕,那天在黃金大殿,她已經覺察到花喇邪惡的目光。
面對花喇的無禮,塔娜抽出了阿瑪的匕首,其實塔娜最擅長射箭,近身肉搏絕對無法同花喇抗衡,但花喇喝醉了酒,而且,他並不想傷塔娜。花喇甚至連劍都沒拔,他打算徒手將塔娜的匕首奪下來。
“嘿嘿,我喜歡!”花喇盯著塔娜獰笑著。
結果一不留神,被塔娜一刀挑破牛皮馬甲,並在胸口劃開一道口子,花喇大驚,顯然發現低估了對方的手段,疼痛讓他惱羞成怒,便反手拔出寶劍。
幸虧在危機時刻,布赫朗頓趕了回來。
花喇只聽見身後響起一聲悶雷,回頭一看,布赫朗頓正張弓搭箭,對準自己,兩眼燃燒怒火。
幼崽受到威脅,通常是母獸最兇狠的時刻,朗頓現在就是那隻護崽母獸。
僵持了一會,花喇假裝醉醺醺地問朗頓:“難道你敢對族長的阿弟放箭不成?”語氣如初春的風雪,雖然冰冷但氣勢卻大減。
“回稟大人,我不敢!除非你威脅到我女兒!”朗頓手中的弓並沒鬆懈下來,箭始終瞄準花喇的胸膛。
花喇終於掂出朗頓話語中的分量,最後收起寶劍悻悻而去。
第二天一早,布赫朗頓當面向大族長報告了昨天的事情。
布赫裡裡頓時氣得怒不可遏,立即派手下抓人,花喇被帶過來的時候還沒有睡醒,不過與朗頓四目相對後,他明白發生了什麼。
對於布赫裡裡的責問,他一概不否認,但卻堅稱自己喝多了酒,而且說,男人追求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,並正大光明的聲稱自己就是看上了塔娜,並打算馬上下聘禮去朗頓家求婚。
“族長見過動刀子求婚的嗎?”花喇剛說完,朗頓上前一把扯下花喇的新馬甲,指著胸前的傷口對布赫裡裡說。
在黑水族,姦淫為死罪,如今證據確鑿,布赫裡裡情知不好袒護,況且布赫朗頓身為士兵,正為黑水的複仇計劃訓練,自己的阿弟竟然騷擾人家的家人,這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,便讓士兵將布赫花喇綁了起來,準備動用絞刑。
許多黑水武將一看連忙跪下來為花喇求情,聲稱大戰在即,怎能輕易將自家將軍砍頭,大不了讓花喇將功折罪。
甚至連老族長也聞訊趕來為花喇求情,其實朗頓也不希望處死花喇,只要他保證不再騷擾家人。
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,永遠只是一句華麗的謊言。
最終,布赫花喇只受到鞭刑的責罰,可朗頓怎麼也想不到,自己將為此付出的代價卻沉重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