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咚~
伴隨著上下移動的喉結,唾液被吞下,飢渴卻沒有停止。
只有,一陣像是刀割一般的澀裂感。
弗萊仍然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沒有說話,也沒有移動。
注視著鳴海莊吉,靜靜等待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。
時間毫不客氣,慢慢推移。
為了這場審問,鳴海莊吉與弗萊已經提前做好了準備。
原本掛在地下室的掛錶,被取下,移動到了事務所上面。
手錶,以及手機都暫時是同樣的待遇。
地下室內,多餘的物件都藏在了被審青年身後的一片黑暗當中。
點亮的燈光,也只有三人中間的這一盞。
現在,三人所處的環境,對於接下來的事情,有很大的助力。
失去了能夠判斷時間的物件,加重了他的緊張感。
身旁也沒有能轉移注意力的東西,散發出最大存在感的只有燈光下,視線所能看清的這些東西。
同樣,也沒有其他的聲音足以轉移他的注意力。
餘下最清楚的,只有眼前兩人輕微的呼吸聲,還有晃盪的水聲。
垂下視線,竭力忍受著誘惑,損耗著精神。
鳴海莊吉站在他的身前,慢慢晃悠著手中的玻璃水杯,也沒有多餘的動作。
審問出現結果,並不需要太久。
如果是個頭腦簡單,並不會進行太多思考,或者,極具忠誠心的型別,這個辦法也許不會起效。
不具有太多的邏輯思維,強烈的意志都能夠支撐他們度過相當長的時間。
但鳴海莊吉抓到的這個青年,兩者都不具備。
他的性格很謹慎,喜歡多多思考想象,正中下懷。
現在即便是堅持下去,對他而言,沒有任何意義。
正如鳴海莊吉的設想,並沒有在青年身上花費太多的時間成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