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胡說,不過,你說得對,我沒什麼辦法,帶來些吃的,帶來些喝的,還有廁所,先告訴我廁所在哪兒,我要過去了。”
“就在那兒,就在那兒,我用尾巴指著的地方,我看得很清晰,您多半也看到了,您最好別裝傻,我們這兒容不下假扮出來的傻瓜。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您看到了?”
“我看到了。”
“您看到了?”
“我看得很真切,那就是廁所。”
“也許您什麼也沒看到。”
“也許是這樣。”
“您看到了什麼?”
“什麼?”
“我說,您,看,到,了,什,麼?”
“是的,就這樣。”
“也許我們看到的風景還有些差別,不同的畫家總能畫出來不一樣的畫。”
“我不吹氣球,你的這番話可不能激怒我,讓你們的大將出來,這是在戰場上,容不得你叫囂。”
“去吧,去吧,再見,再見,等您回來了,我們早就走了。”
“哦,哦,啊,啊,我的腳疼得要死,我的腳疼得要死。”
“您快去吧,我等得不耐煩了。”
“您最好陪著我過去。”
“您要我怎麼陪著你?”
“您最好跟在我後面,走在我前面。”
“當然,可螃蟹呢?”
“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