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甲板

可我能讓它們的輪胎損壞掉嗎?就憑我一個,還有我的武器?我的武器是精心打磨出來的,因此質量有保證,我使用武器的技巧也不值得懷疑,我受過專業的訓練,我接下來要給我取個名字,這樣會方便很多,在各個方面都會方便很多,最好能是個有特色的名字,要能清晰地概括出這名角色的特點,我很健忘,我經常忘記一些事,如果它不夠特別,我想我很快就會把它忘掉,我就叫我武器吧,因為我也不清楚別的事,我不知道我究竟經歷了什麼,我還沒說,我只好先叫它武器了,武器走到輪胎附近,蹲在輪胎前面,它猝然想起了一件事,因此急忙把本子摸出來,這本子是它隨身攜帶的,它的耳朵現在很飽滿,這本子上記載了各種輪胎的型號,武器此前沒見過這種輪胎,不過它把這些知識記在了本子上,如今剛好能派上用場,這本子是腳印送給武器的,腳印那兒有許多本子,它有用不完的本子,因此,它也懶得用了,它必須把這些本子給寫滿,可它的手上還有其他東西的手,這些手隨時有可能成為它的手,在這時候,不在這時候,武器時常會去那兒觀看它的手,腳印說,它得給它門票,如果你要觀賞某種東西,那你就得給出一張門票,哪怕那張票是假的,可心意總要送到,武器拒絕了,武器同意了,它把票遞給腳印,腳印並不滿意,這兒有很多朋友,未必能看見,全都能看見,有時候這個看不見,有時候那個看不見,總是有能一直看清的朋友,總是有一直看不清的朋友,我在想,我們要怎麼把門票和它們聯絡起來?它們沒這樣向我要求過,不,這是我的過錯,它們要求過我,只不過很隱晦。

我接下來要描寫腳印附近的環境,這是為了描寫腳印附近的環境,最令我驚訝的一點是,我們甚至還能順手描寫腳印附近的環境,這兒是腳印待著的地方,這兒是腳印附近的環境,我聽到腳印在和我說,我不能把這些事想出來,我一旦有了這種想法,它的那些朋友立刻就消失了,這是為什麼?它沒說,那就讓我猜猜,好了,我要讓我猜猜了,我要讓我猜猜腳印為什麼不讓我去思考這兒的環境,我得讓我想清楚,因為我也想知道,不止我想知道,還有許多東西打算知道,在這時候,這時候是哪個時候?我打算讓我想想現在究竟是什麼時候,我是不清楚了,那就交給我吧,我想想,我買來的本子在哪兒?我最好用它推演推演,接下來,我要把這段過程給省略掉,沒什麼原因,因為我讓我把原因也給省略掉了,這句話同樣沒什麼原因,我讓我把這句話的原因也給省略掉了,還有個別的原因,我的本子用完了,我只好作罷,我只得作罷,我只能作罷,不過,這件事最好別作罷,這件事和腳印有關,因此這件事不能妥協,我們得詳略得當,那些事都不太重要,可關於腳印的事就很重要了,首先,腳印有個名字,這就表示它很重要,其次,腳印有個名字,這表示它仍舊很重要,我得再想想,我得讓我再想想,它是我腦袋裡的畫家,它要畫出一幅關於腳印的畫,這種畫只有一張,但卻是在不斷變動的,嚴格地講,這幅畫把所有結果都擺在了那兒,這幅畫是靜止的,因此它帶來了無限的結局,它象徵了腳印,它比腳印還了解它自己,我得讓這位畫家把腳印的要求給想明白,這有關腳印的人物塑造,這幅畫的各個角落裡都有腳印的影子,它們有時候會合在一起,腳印的形象因此而變得鮮明,我想,這和腳印的朋友有關,迷路的傢伙找不到那些規範的住處,它們不敢走進去,武器也不敢走進這輛車裡,現在它佔據一切優勢,它可不會傻傻地撞進一輛車裡,那些車裡的東西還沒發現它,它躲在暗處,它不能跳出去,武器把本子收起來,它已經記住了輪胎的型號,這種輪胎是在某種小地方生產出來的,它們的數量不多,似乎有親緣關係,那些小傢伙迷路了,它們找不到自己的長輩,是武器帶著它們一路找了過去,它們走在寬闊的大道上,找到它們的祖先其實很簡單,因為它們長得完全一樣,武器甚至不需要任何提示,它們恰巧路過了黑色的小屋,黑色長久地居住在它的小屋裡,這是它親手建造的小屋,它把這種建築看得很重,或許是因為那扇打不開的門,還有大喊大叫的窗戶,武器、小傢伙和它們的長輩一齊蹲在窗戶下面,伸出手使勁地喊,黑色心生恐懼,它顫巍巍地走出房子,剛好掉進它自己挖好的陷阱裡,它們歡呼著搬走了它的傢什,武器拿走了輪胎,和車上的輪胎很像,它不能確定是不是同一種輪胎,但這不重要,它只要把輪胎扎壞就好,這樣做它們就出不去了,可它要怎麼把它們送出去呢?它還得把後面的事安排好,它現在就像個四處亂轉的無頭蒼蠅,杯子把這隻無頭蒼蠅拍下來,它略感噁心地盯著蒼蠅拍,急忙把它丟進垃圾桶,杯子歉疚地朝著地面鞠躬,地面點了點頭,算是諒解它了,可一旁的山羊顯然並不滿意,它時不時地摸摸自己的衣服,顯然要把自己的身份揭露出來,杯子一眼就看上了這件衣服,它把鞋子脫下來,放進了冰箱,“冰箱的門沒鎖。”我提醒了地面一句,它似乎沒聽到,它在幹什麼?我看到它的耳朵裡塞著什麼東西,或許是耳機,這就表示它什麼都聽不見,那麼,剛剛杯子和它說的話它也一定沒聽見,這多半說明它很沒禮貌,要麼就說明它沒有教養,不過,也有另一種說法,這不算沒禮貌,也稱不上沒教養,這該說是什麼?怎麼說取決於我,如果地面能給我些好東西,我不介意為它說些好話,如果它和我很像,通常是性格上的,那麼,我也會幫它的,如果我的視力不太好,如果我把它看成了我,我多半也會為它出力,因為那時候我是在為我自己出力,可我自己最清楚,它當然算不上我的朋友,最後,如果它們看上了地面,它們走來走去,盯上了它,那麼,我也會給它些優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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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羊親自站起來,走過去,把冰箱的門鎖上了,杯子趁著它轉過了頭,急忙給了它一下,山羊隨即倒地,死了,杯子衝著地面使了使眼色,示意它趕快過來幫忙,地面急匆匆地跑過來,杯子趁著它轉過了頭,急忙給了它一下,地面隨即倒地,死了,杯子把山羊穿著的東西摘下來,穿在自己身上,它志得意滿地離開了這兒,一時間,這兒一片祥和。

祥和與一時間站起來,它們踱至山羊附近,摸了摸山羊與地面的膝蓋,它們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,一時間問道:“你有什麼發現?”“它們出了問題。”祥和回答它。“出了什麼問題?”“還需要調查。”它們開始調查了。

它們沒去調查,它們又走回來了,祥和自言自語道:“我肚子餓了,我要吃點東西。”“我也是。”它們走到有食物的地方,它們伸出手,那些食物掉進下水道了,祥和連忙蹲下身子,可沒能挽回什麼,它們又去床上躺了會兒,那張床很快就塌了,它們抱著遊戲機和手柄敲來敲去,這些機器很脆弱,它們把它們用壞了,一時間摸了摸自己的嘴,它說:“我們去調查吧。”“什麼?”“你最好能問我,我們要去哪兒調查?”“我們要去哪兒調查?”“我已經想好地方了,我發現了線索,你跟著我走吧。”“那我們走吧。”

祥和問它:“你發現了什麼線索?”一時間只是笑,它或許不打算說話,祥和接著問:“我們要去哪兒?”“你多半也猜到了,我們要去車站等著,那位惡棍多半也去了車站。”“我們還要坐車去叢林。”“是的,這是因為那位惡棍也要去叢林,我們必須逮住它,它很狡猾,我們得小心,而且,這兒是鬧市區,我們不能在這兒動手,那是個窮兇極惡的惡棍,誰知道它會幹出什麼惡事?叢林裡沒什麼別的東西,我們剛好能在那兒抓住它,你還記得嗎?我們都很有正義感,我們會一直追著它不放,而它必然會去叢林,因為它在那兒藏了東西,我們得提前把東西取出來,順便在那兒等著它來,把它抓捕,一舉兩得,那樣東西只能我們去拿,這是因為我們和這位惡棍曾經有過一段特殊的經歷,你明白了嗎?”“我明白了,我們走吧。”“我們有特製的交通工具,我來看看,導航,先去車站,再去叢林。”“好。”“我得提醒你一句,我們都很有正義感,尤其是你。”“是的,我很有正義感。”“你跟著我再念一遍吧,我很有正義感。”“我很有正義感。”“行了,這就行了。”

“這就是我們故事的主角,祥和與一時間,這就是它們的名字,別記錯,這可不是我的名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來一陣笑聲),它們要去捉拿那名惡棍,這是位很狡猾的惡樹枝沒聽完,它把電視機關掉了,它打了個哈欠,是時候睡覺了,它躺在床上,漸漸想起來自己不必睡覺,它從床上坐起來,把這張床丟到店裡賣掉,樹枝沒收到多少錢,或許是因為這張床年歲已高,那好吧,沒什麼好傷心的,至少,我沒付出什麼,畢竟,這是它們的床,它們無床可睡了,樹枝想到這兒,哈哈大笑起來,它漸漸想起它們不必睡覺,它的笑容藏進了嘴角,它還得工作呢,到時候呢?它們又要催它,最好能主動過去,它的鼻子似乎生病了,樹枝從床上走下來,把衣架上的衣服取下來,披在自己身上,它摸了摸自己的口袋,似乎上了鎖,誰把我的口袋給鎖住了?它撓了撓頭,疑惑不解,它最近多半沒得罪誰,誰要對它做這種事呢?它把那些仇敵的臉回憶起來,任由它們在腦袋裡穿行,可沒有一張臉能引起它的注意,這不過是些庸俗的仇怨,結仇的原因多半沒什麼差別,樹枝不必記住它們,它只需要審視心裡那刻骨銘心的仇恨就萬事大吉了,就像它床頭的海報一樣,它不需要這些敵手,但它需要這種怨恨,這是它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,與吃飯喝水沒什麼區別,與位置較低的水龍頭沒什麼區別,這些東西有時候會堵住,因此最好能找誰來維修,這都是些不可避免的事,但與維修者和仇敵無關,它們是過客,樹枝說過了,它床頭上的海報裡畫著的是誰?它不知道,它沒去看過它的臉,它買來這東西時就是這樣小心翼翼的,儘量不看到它的臉,不然一切都完蛋了,它買的時候就挑了張模糊不清的畫作,正合它的胃口,正與它的目的相同,這樣做,它就能舒舒服服地趴在地上,不住地唱歌,還能翻動書頁,根本不必去管它是誰,它要把它的仇敵清掃一空,而這一切都和它沒關係。

樹枝準備出門了,它還有些工作沒徹底解決,它走到窗簾附近,把窗簾拉上,它要走了,它不想讓那些東西看到它家裡的模樣,它們有偷竊癖,它們不這樣幹就心癢難耐,樹枝把門開啟,走出去,和另一個東西撞在一起,它連忙捂住自己發紅的額頭,氣憤地去瞪迎面走來的傢伙,那東西又幹又瘦,似乎已經逃跑了,樹枝現在最好立刻追上去,這種細瘦的東西跑得很快,而且身上沒什麼特點,它們很快就要藏進遠處的人群和思想裡,到了那時候,就再難把它們揪出來了,你說錯了,我看未必是它們,這種東西未必有什麼族群,它多半是獨行俠,你說得對,樹枝點了點頭,可這和我們亟需解決的問題並無關係,它是什麼樣的傢伙?管它呢!其實沒什麼大礙,我們還是去工作吧,沒必要為了這種東西浪費時間,我會把門窗都關得很嚴實,它一定進不來,嗯,鑰匙在我的兜裡躺著,它睡得很香甜,我和它聊過天了,它不會跑出去的,我們走吧,我們去工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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樹枝停在那兒,它要找個交通工具以供自己驅使,它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,它的錢包可並不充實,如果它選了那些速度較慢的工具,它的皮夾很快就要叫苦不迭了,可難道要它去坐那種速度驚人的交通工具嗎?它一坐上去就到了單位,甚至沒給它緩衝的時間,它本打算在交通工具上回味一下上次看過的電視節目,現在可好了,全完了,可它能有什麼辦法呢?這不是它的錯,是錢包的錯,錢包一想到樹枝的這種想法就立刻提出了不同見解,樹枝只好撫慰它,末了,它們一致認為,這是樹枝老闆的過錯。

它們走進公司,樹枝沒看到有什麼東西走過來,它徑直走向自己的辦公室,如果它沒記錯,恐怕有兩個東西要找它商談些工作上的事宜,它把有關這次討論的檔案都準備好了,可它忘記把它們帶來了,那好吧,我安慰著自己,這也沒什麼不好的,全靠我的臨場發揮和胡編亂造。

“這是您待會兒要乾的事,您多半要工作很長時間,我們就不來打擾您了。”樹枝盯著它辦公桌前面的文字發呆,過去、現在和將來又重疊在了一起,這是它一早就料想到的事,它們向來沒什麼新意,從外到內都是如此,它們就連戕害我們也這樣枯燥乏味,我還能指望什麼呢?樹枝嘆了口氣,揪了揪自己亂成一團的頭髮,伏在桌上揮灑汗水,它一直在流汗,它把一張紙抽出來,在上面寫上幾個字,它把這張紙放回去,把另一張紙抽出來,接著在上面寫上幾個字,有誰在敲門,它走過去把門開啟,它們兩個說了一些話,樹枝把那些寫好的紙片給它,這東西笑著離開了,樹枝把門關上,坐回來繼續寫,它抽出來好幾張紙片,它寫了數不清的字,它開了數不清的門,有數不清的東西過來找它,它把那些紙片一一遞到它們手裡,在這過程中,它的汗始終流個不停。老闆很快就親自來找它了,它對樹枝說:“我們的新員工到了,你去那兒接應它們,順便帶它們去把我們的分公司搞垮。”樹枝點了點頭,立馬動手。“你們從這兒下來就好,跟著我走,別掉隊,明白嗎?我是你們的前輩。”樹枝帶著那些新員工奔向各地,它們把那些分公司的大門給拆下來,這可不是個容易做的活計,它們把大門修得很堅固,這也能夠理解,它們和那些老闆吵個不停,樹枝坐在它們的辦公桌上大吼大叫,又鬧又跳,它們總算奪得了它們的財寶,它們帶著它們的財寶,準備回到總公司,“我說過了,都跟緊你們的前輩,把那些東西給我,至少要分一部分給我,我是你們的前輩,我早就在公司裡了。”

樹枝神氣地回來了,它發現老闆早就換了一張臉,它分不清那還是不是先前的它,不過它不敢問,它還有用不完的時間去旁敲側擊,沒有必要在這時候和它把話講明白,樹枝打算回自己的辦公室,它發現這段路似乎改建了,它認不清這些新鮮的東西,有個年輕的東西把它扶了過去,它連聲道謝,它準備先去趟廁所,可總不能還讓它扶著,也許它能直接就地……不,不行,你不能這麼做,我急忙制止它,這是因為這樣做很不雅觀,樹枝走進廁所,它又走回它的辦公室,它剛一進去就看到有兩個東西坐在那兒,似乎等了它很久了,樹枝可以保證,它沒見過它們,可它們堅稱它們是它的老朋友,它只得信以為真,因為它們的手裡有些尖銳的玩具。

“坐下吧。”一個傢伙開了腔,“樹枝,老朋友,坐在我們對面吧,我們好久沒這樣交流過了。”

“好。”樹枝不願多說什麼,它徑自坐下了。

另一個傢伙忽地給了它一拳,樹枝立刻摔在了茶几上,它的耳朵嗡嗡亂叫,它什麼也聽不清,我拿出本子,準備把這傢伙的話記下來,等樹枝清醒過來了,我再說給它聽。

我清醒過來了,可我的頭兀自疼得難受,我不知道它們說了些什麼,只好不住地點頭,我現在的臉色一定很難看,我打量起手裡的本子來,上面的字很模糊,它的筆似乎壞掉了!它就不能換一支筆嗎?這種筆寫著寫著就壞了,字跡難以辨認,我只好接著聽它們說話了,我滿心盼望著它們能把方才的話再複述一遍,可我實在不敢提出這合理又無禮的要求,我的腦袋多半經受不起下一顆拳頭了。

“朋友,我們不打算動粗,可我們還是得好好問問你……”有個傢伙低聲說著,順勢把臉湊了過來,“……是你害的嗎?”

“誰?”

“行了,別狡辯了!”另一個傢伙又嚷了起來,“你把它砸暈了,你把它害死了,你把這件事潑到別的無辜者頭上了,我看你認為自己的手段天衣無縫,可你錯了!我們把你看得一清二楚,你就是這樣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,你連自己都要欺騙,誰敢相信你說的話?它就是上了你的當,因此才被你害死的!”

我聽不懂它在說什麼胡話,我最好把按鈕按下去,我最好讓保安過來,樹枝把按鈕按下去了,可似乎沒什麼反應,坐在它對面的那兩個東西也沒理它,它們似乎很樂於看到它這樣做,樹枝知道有什麼東西在它的腹部跳來跳去,它急於弄清楚眼前這兩個東西的司機,它們是怎樣過來的?樹枝知道那些傢伙爬上了它的耳垂,它閉緊了眼睛,嚥了氣,眼前成了空無一物的陰影。

鮮花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,它又死了,還好它早就儲存過了,它挪動滑鼠,把指標懸在遊戲介面上,它把這件事儲存在哪兒了?它甚至把它忘了,果然,在很久之前,它太入迷了,那好吧,它說,也沒什麼不好的,大不了從頭來過,這次它選錯了,它不該讓樹枝去撳按鈕,不對,也許在很久之前就出了錯,這兩個東西是誰派來的?算了,算了,它還是先去睡覺吧,鮮花把枕頭擺好,上面有根頭髮?它用手把這根頭髮捻起來,看了看,或許是它自己的頭髮,或許是某種無害的雜質,應該沒什麼問題,鮮花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,它做了噩夢,它又做了噩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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