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人，要足夠清醒。
做事，要肯堅持下去。
一旦開始，就不能停。
才會有成功的可能。
鄭雯雯朝華安素伸手，“華老師，再見。”
華安素覺得這姑娘長大了。
鄭雯雯在門口遇見姜子琪，她愣了一下，說，“姜小姐，我為我曾經做過的事情感到抱歉，對不起。”
姜子琪笑笑，“沒關係，都過去了。”
鄭雯雯頓了一下開口，“姜小姐，我有一個不情之請，有空的話，你能看看雅雅嗎？那孩子對你是真心的。”
姜子琪只是說，“她母親不會讓我見她的。”
她吃過一次閉門羹。
鄭雯雯急道，“現在不會了，姑姑她尊重雅雅的意見。”
姜子琪點頭，“好，我會抽空拜訪的。”
鄭雯雯舒緩了神情，“謝謝。”
姜子琪頷首。
當初傅行白退位，雅雅一開始被保護得很好，只是父母離婚的事到底瞞不過這個深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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