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慕兼不禁看了看安韻,她此刻正平靜的倒了一杯茶,用嘴輕吹著,說不出的悠閑自得,他不禁苦澀一笑,想必她早就已經猜到二弟會沉不住氣,她現在是坐收漁翁之利了。
鄴樺只是淡笑著,看著景慕濟,“二王爺何必這般的著急?難不成還怕玥國沒有戰馬嗎?”
景慕濟不禁蹙眉的解釋,“我沒有這個意思,只是建議皇上好好的考慮。”
鄴樺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,端起一杯酒喝下,“二王爺好像是多慮了,戰馬是玥國的,朕不考慮還有誰能考慮呢?”
安韻輕笑著,是啊,不禁覺得景慕濟太多此一舉了,他的那句話雖然沒有什麼惡意,可是裡面卻有著令人誤解的意思。
“我……”知道鄴樺誤會了,景慕濟想要解釋,可是景慕兼伸手拉住了他,凝視著他搖了搖頭讓他不要再繼續解釋了,越是解釋想必越是解釋不清楚。
景慕兼站了起來,笑著端起了酒杯向鄴樺敬酒,“皇上,二弟這人性子急,總喜歡說錯話,還忘不要見怪,想必皇上也不是那般計較的人?”
安韻不禁一笑,這個景慕兼倒是會替景慕濟找藉口,他都這般說了,難不成還要鄴樺繼續針對景慕濟嗎?那麼倒是顯得鄴樺沒有誠意了。
鄴樺淡笑著舉起了手中酒,“王爺倒是個懂得分辨的人,朕怎麼會這般不懂禮數的與二王爺計較呢?”朝景慕濟看去,“二王爺,今日不談國家之事,大家只管開懷暢飲就行。”說著一杯酒已經下肚了。
晚宴在眾人各懷心思下結束。
已經在玥國兩天了,可是至今仍然沒有任何關於戰馬的訊息,經過景慕濟上次的一次教訓,再也沒有人會主動提出戰馬之事了。
鄴樺根本就不提及,景慕兼那邊也是一片平靜,安韻蹙著眉,兩日來她不曾與鄴樺單獨相處,也許見了面可以說的清楚,可惜他不曾給自己這個機會。
安韻閑來無事在玥國皇宮到處的走動,鄴樺沒有限制她的自由,後面的朱雀一直冷著臉跟著她,安韻覺得沒必要,畢竟這是在皇宮,想要一個人安靜安靜。
“朱雀,你不必跟著我,我想要一個人安靜安靜。”現在我必須找機會與鄴樺單獨相處。
朱雀不禁皺眉,他是擔心她會有危險的。
知道朱雀是關心她的,可是自己又不是三歲的小孩,而且在玥國,景慕兼他們不可能對自己怎麼樣的。
“你放心吧,想必景慕濟不會亂來,我只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而已。”安韻懇切的說道,對於朱雀自己是內疚的,燕兒和他的孩子是為了自己死的,而自己能做的就是盡量的彌補他。
朱雀看了看她,還是不放心的,可是她都已經那般說了,自己能怎麼辦?轉過身,環著劍離開。
安韻走到禦花園中,看到亭子裡鄴樺正與他的寵妃欣賞的花,他們就如一對璧人笑著看著亭子下面,有音樂響起,這音樂如此的耳熟,不禁靠近了些,她看到一個身穿大紅衣服的女子帶著笑容,輕盈的跳著舞蹈,她擺動著婀娜的身姿妖嬈的惹人贊嘆,媚眼中帶著自信。
安韻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,這麼多年不見鄴娉,沒想到她的舞姿依舊這般的厲害,她已經將自己教給她的舞蹈發揮的淋漓盡致,不禁有些對比自己,苦澀的一笑,這幾年自己彷彿已經淡忘了那些舞蹈,記得曾經在大學裡的自己是那般的熱愛舞蹈,可惜那些終究已經成為了往事。
也許是太過於專注了,沒發現鄴娉已經看到了她。
“藍姐姐……”鄴娉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,鄴樺也順著鄴娉看的方向看去,果然是她。
安韻淡笑著走了出來,沒想到鄴娉還認識自己。
“鄴娉,幾年不見你的舞跳得可越來越好了!”確實如此,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