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萍很認真的聽完這首歌,雖然她剛才有一瞬間以為這個白玫瑰可能是個穿越或重生的,可是看了半天卻沒發現她有什麼異於常人的舉動,依萍想果然只是正好頻率對上,才讓白玫瑰或她背後的人也寫出同樣的歌詞。
白玫瑰唱完歌之後就到臺下和秦五爺、何書桓坐在一起聊天,看來似乎是頗為熟識了。
依萍他們幾個人見白玫瑰唱完歌之後,也就準備結賬走人,偏偏在起身走出大門的那一刻,還是讓書桓看見了。
“依萍,偉哲學長,你們也來了?來跳舞的嗎?”書桓向秦五爺說了一聲後,便快步走過來,向他們打招呼。
“書桓,原來你在這裡呀?怎麼剛才都沒看見?”偉哲一副擺明睜眼瞎地說道。
“這不是陳先生嗎?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?這幾位是你朋友?”秦五爺和偉哲見過幾面,也有一兩分交情,隨後跟著走過來打了招呼。
“秦五爺,這不是見您正忙著嗎?聽周總說,您最近在接受記者採訪,我還想等報紙注銷來後,要認真拜讀個幾回呢。”偉哲客氣地回道。
“說哪裡話,我是見書桓這個人不錯,所以才同意接受採訪,不過都是一些舊事重提,能有什麼特別的,不過你們和書桓也認識?”秦五爺爽朗地笑了笑之後,才不解地問道。
“哦!書桓是我大學時代的學弟,我們見過幾次面。”偉哲避重就輕地道。
“原來如此,你們要走了?不多玩一會兒?”秦五爺看了看幾個人,似乎準備要離開的樣子,又問道。
“是啊,兩位小姐聽說大上海很熱鬧,今天專程來開開眼界,不過家裡管得嚴,不能不早點走。”偉哲說到後半句時,故意挨著秦五爺的耳邊說道。
“噢!哈哈哈~,那也沒辦法,不過改天有機會再來時,可別又偷偷摸摸了,好歹讓我請一回客。”秦五爺瞭然地笑道。
“那是當然,您都開金口了,我們怎麼能拒絕?”偉哲笑瞇瞇地說道。
“那我就不送各位了,你們慢走。”秦五爺又說了句客套話之後,便沒有強留依萍他們幾人。
家齊和依萍他們見秦五爺挺客氣的,也就笑容滿面地向秦五爺行了個禮之後,轉身便要離開舞廳。
“哎!不急吧?我還有個朋友想介紹給你們認識呢。”書桓又急忙出聲攔住他們。
“改天吧!反正總有機會的。”家齊淡漠疏離地婉拒了書桓的提議,然後幾個人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大門。
書桓愣愣地看著依萍漸漸閃出大門的背影,直到白玫瑰站在他身後叫醒他。
“書桓,他們是你的朋友嗎?”白玫瑰有些忐忑不安地輕聲問道。
“是啊!上次我不是跟你說過,我在報館有兩個很好的同事兼朋友,剛才那個穿淺綠色旗袍的女孩就是爾豪的妹妹。”書桓回過頭,有些尷尬地望著白玫瑰。
“是嗎?可是我看她一副好像不認識你的樣子,她不會是不知道她哥哥和你是同事吧?”白玫瑰覺得書桓沒有對她坦白,明明剛剛看見他望著那個女孩的目光裡充滿了濃濃的戀棧和不捨。
“她知道呀!只是我們前一陣子有些誤會,大概她還在生氣吧,所以才故意裝作不認識。”書桓胡亂地隨口解釋道。
書桓對於依萍竟然這麼漠視他,心裡也是萬分失落,只不過在白玫瑰面前,他不願意表現出來。
而如萍那裡,雖然從頭到尾都沒有人點破,可是書桓也慢慢感覺到如萍對他已經沒有以往那麼在意,甚至聽說最近常和杜飛一起出去採訪新聞,兩個人的感情進展恐怕也只差搬上臺面了。
書桓想到這裡,下意識地轉頭看向白玫瑰,又覺得白玫瑰本來是個好人家的女孩,要不是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了,也不會來這種地方工作,他還是先想辦法多幫幫白玫瑰吧,至於依萍那裡…爾豪都能沉著的等候適當時機了,他當然也能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