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序觀察著傅淮年身上的酒紅色西裝和味道,微微挑了挑眉。
怎麼一會兒沒見,不止換了身衣服,還噴香水了?
傅淮年不知道時序的想法,他把頭湊過來,看著時序那張被碎發陰影半遮住的臉,“你怎麼了?醉了?”
時序給了他一個眼神,“怎麼感覺你好像很期待我喝醉?”
“啊?”傅淮年眼神轉了轉,“有嗎?沒有吧?”
時序給他一個自己去體會的表情,隨後往前走了幾步,想去緩緩腿上的酥麻感。
時序往前走的時候,傅淮年就跟在他後面,“你等會兒要去幹什麼?還去樓上的休息室嗎?”
時序往前走著,順手從臺上拿了點吃的,遞給傅淮年一個。
“看看情況吧,如果運氣好休息室沒人的話說不定會在那裡多待一段時間。”
“運氣不好呢?”
“運氣不好......再說。”
兩人的交談聲很快淹沒在宴會的喧鬧聲中,被人注意的痕跡也逐漸縮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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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此同時。
宴會另一邊。
耳麥裡一道無聲的感嘆劃過,在空氣中蕩開一點微小波瀾。
“本來以為最難搞的是應忱,現在看來似乎還有其他人。”
接線的那個人手觸碰了一下那個偽裝成耳釘的微型耳麥檢測儀,猶豫說道,“等會兒宴會結束後應該比較雜亂,到時候應該有機會,要不要......”
“不用。”對面那個人輕聲道,嗓音竟是出乎意料的溫柔,“風險太大了,不好處理。”
“......好的。”接線的人從桌子上拿起一杯酒,假裝隨意地喝了一口,隨後抬起腿,往前又走了幾步。
廣袤夜空下,星星點綴在夜空,被照的光亮的雲層迤邐出絲般的線。
一人站在宴會對面的那層樓的陽臺上,手指摸著欄杆,透過窗戶看向那邊的場景。
記憶中熟悉的身影上到二樓,隨後在樓的掩映下,逐漸消失在視線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