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他在心中糾結了一番，最後問道，“如果有一天，你的想法變了呢？”
“我沒想過這種事。”季景澄將話脫口而出，“我知道喜歡一個人也不是嘴上說說，程程你知道嗎，我喜歡和你待在一起的感覺，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會想你，我想要為你做更多，有那麼一刻我都在想，就算你不喜歡我，你是為了我有的任何東西選擇跟我在一起，那我也百般願意，因為我身上有你需要的東西。”
“我不喜歡你我還跟你在一起，那我是愛好自討苦吃還是怎麼？”程憂聽後反問道。
季景澄眼眸微閃，嘴角不經意地上揚：“你是不是在說……你喜歡我？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……
奶糖是被一起送到家裡去的，到的時候只有李嬸在收拾著屋子。
“小憂帶朋友回來啦？”李嬸看到人後招呼著。
“嗯。”程憂應了聲，問道，“我媽呢？”
“跟先生一起去添置年貨呢。”
“噢。”
難得他爸白天有空。
季景澄幫忙將車裡的東西拿進去，剛收拾完坐在沙發上，李嬸就背上個口袋準備去買菜，還問程憂想吃什麼。
程憂表示隨意，李嬸做的菜都愛吃，只要不讓某位沈女士進廚房。
“現在家裡就我們兩個了。”
人走後，有些人自然不會如此老實。
程憂臉上神色平和：“還有奶糖。”
“它不會說話。”
“所以？”程憂抬眼瞥向他。
“想耍流氓。”季景澄眼眸一彎，嘴角不自覺地上揚。
“你最好……”
話還未說完，程憂的嘴就被柔軟的唇給堵住。
季景澄將對方額前的發絲撩了撩，輕笑著：“最好什麼，說到做到？”
“要點臉。”
“不要。”他說這話像是在撒嬌，“要臉就不能親到程程了。”
“誰告訴你不能的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可以親？”季景澄試探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