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景澄眼神一閃，眉毛微微一挑：“謝什麼？又把我當司機了？”
“……那我該說什麼？”
季景澄只是看著他，嘴角噙著笑，片刻，才從後座拿出了一個袋子：“禮物。”
程憂茫然接下，只覺得沉甸甸的，忍不住好奇：“這什麼？”
“你可以拆開看看。”
他愣了愣，將盒子從紙袋裡拿出來，揭開紙盒，裡面躺著兩只杯子，是今天在紀念品店看上的那款小鯊魚。
“見你好像很喜歡，就買下了。”季景澄說。
“你什麼時候？”程憂疑惑。
他不是一直都跟自己在一起的嗎？
除了……吃飯的時候說有事出去那會兒。
“你……”想到這一點，程憂抿了抿唇：“謝謝。”
“喜歡就好。”季景澄嘴角的笑容依舊，朝他張開手，“抱一下？”
“……”就知道了這人的小心思，但還是同意了，就當是感謝他的禮物。
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，此刻的程憂真就懷疑自己是不是哪出了問題。
只聽季景澄再次開口：“那我……可以發微博嗎？”
有點得寸進尺了兄弟。
“……隨你。”
“那……什麼時候做我男朋友？”
這不是有點，是太得寸進尺了。
“下輩子。”
景記於程：date.和程程圖片）
【好好好，我說怎麼帥得如此眼熟，真是你倆啊圖片】
【抱上了已經圖片】
【老師你偷拍扛著大炮拍的？這麼清晰，不知道我還以為拍寫真呢】
【太見外了，約會都都偷偷摸摸的】
【所以這就是你們最近都不直播的原因嗎？】
你的人生其實沒有那麼多觀眾。
那這些第三人稱的照片到底上哪來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