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憂試探性地說：“那……離我遠……”
“這個不行。”話還沒聽人講完，季景澄就趕忙回絕了。
“那我的話語權，權在哪個部分？”程憂的眼神中寫滿了疑惑，話鋒一轉，“我想吃酸辣粉？”
“走。”季景澄爽快道。
程憂不自覺扯了扯嘴角，淡聲道：“只能點菜是吧？”
“不止菜，其他的也可以點。”季景澄微一頷首，“比如奶茶、蛋糕、薯片……”
程憂一時訥訥，盯著這個報食物名的人。
這人看著不缺物件，但怎麼意外地跟個死直男一樣？
他挽著胳膊，歪頭半眯著眼去看他，用平淡的聲音問：“你有沒有追過人？”
聽到這個問題，他若有所思：“好像還真沒有……”很快，反應過來問道，“是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地方嗎？”
程憂嘆了口氣，語氣裡夾雜著一絲無奈：“你在養圈圈寵物嗎，到點了就來餵食是吧？”
“如果真把你當這個來養的話……我不僅要給你餵食，還得幫你洗澡和訓練你的技能，要是成年了還得給你找個配偶來……”季景澄眉頭稍稍一挑，語氣帶了幾分玩味，輕輕吐出兩個字，“交流。”
程憂一噎，一時無言以對。
好好好，圈圈寵物十級玩家，這噴不了，這個真噴不了。
程憂是如願吃上了酸辣粉，但總感覺這麼些天他吃人家的都吃得快不好意思了。
雖說是被追的那一方，但也不能讓別人一直花錢
盡管，他家挺有錢的。
一抬頭，就見對面的人撐著下巴在看他，笑容裡帶著幾分興味。
程憂目光閃了閃，質問道：“你看我幹嘛。”
季景澄笑笑：“沒什麼別的愛好，就喜歡盯著喜歡的人吃飯。”
“那你這愛好還挺特殊的。”程憂說完不再理會他，埋頭嗦粉。
程憂再次抬頭：“……”
盯著他的人：“……”
“你吃不吃，不吃去狗那桌！”
吃個飯還一直盯著人，什麼毛病？
這幾頓飯是他應得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