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憂微張著嘴問：“你怎麼會有他的好友？”
季景澄：“你說的他，指誰？”
“景總。”
他一聽，側身向他微微挑眉：“我有景總遊戲好友有什麼不妥嗎？你不也有嘛。”
程憂：那不一樣！
季景澄又道：“我跟他還算熟。”
程憂不由一愣，半信半疑地追問他：“那你……見過他嗎？”
“見過啊。”
程憂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：“那……你知道他的事嗎？”
季景澄一臉好笑的表情去看他：“哪種事？”
“就……各種。”他有點不好意思。
季景澄勾起唇角問：“你真的都想知道？”
程憂遲疑了片刻，最後還是輕輕點頭。
見著他的表情，季景澄挑起眉，嘴角噙著一抹笑：“五百一條，細節另算。”
程憂“：……”
他深吸了口氣，眼神淡漠地看向他：“先把房費付了。”
誰料有些人身子往後仰了仰，說：“從細節裡扣。”
程憂：服了……
“不對啊，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來了。”季景澄說，“怎麼，你叫的那個人不會就景總吧？要不我讓你跟他玩？”
程憂平靜道：“不用，你玩你的。”
季景澄一副洞察一切的表情：“你這應該不是單單想看我玩遊戲吧。”
程憂當然不是讓他跑自己家搶他電腦玩的，他在試探，季景澄和景記於程到底是什麼關系，又或許……？
他不敢想得太多，至少現在，還一切正常。
只冷聲道：“別多管閑事，再問收費了。”
季景澄不慌不忙道：“好好，不問了，那你不開直播嗎？”
程憂者到這話幾乎是一愣，直播？他剛說什麼？直播！？
他為什麼會知道？
“你……”
季景澄歪著頭，語氣悠悠：“我怎麼了，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？”看著程憂茫然的眼神，覺得有點好玩，“你要不好好想一想，景總和易楠是做什麼的，你又是多久認識的他們？”
好像仔細一想，他認識他們這些人也就才兩三個月而已，但季景澄……上次去找易楠玩的時候，他確實跟某人比較熟，還說是他老闆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