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又什麼都做不了。
季川坐在車上一言不發，冷臉看著走上車的人。
“有事？”季景澄問。
然而季川表情陰沉，並未理會他，對司機說了聲：“開車。”
季景澄感覺到一絲不耐煩，卻還是好聲好氣道：“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。”
他只想知道發生了什麼把問題解決了好回去找程程。
可感覺在車上是問不出季川什麼，只得覺得氣氛壓抑。
等到下車後跟進了書房。
兩個保鏢站在門外關上門，季景澄環視一週，面色沉靜：“現在可以說了吧？”
季川坐上辦公椅，將手邊的平板開啟推到他面前：“自己看。”
平板上是直播的回放，畫面剛好播放到他和程憂兩人入鏡準備接吻的場面。
又切到另一個場景，反正就是兩人互相拉扯滿足粉絲幻想的場面。
他想過許多種可能，可真當看到面前的東西時，他平靜得想笑。
“你是覺得在公眾面前做的這些事我是不知道？”等到人看完這些影片，季川才反問道。
“知道了，又怎樣？”季景澄抬眸，語氣毫無波瀾，“既然我敢將這些公之於眾，就說明我不怕誰知道，包括你們。”
“荒唐！”季川一拍桌子，起身，“你要知道你是季家的繼承人，你現在做出的事對得起季家嗎！”
“我不覺得我喜歡一個人有對不起誰。”季景澄眼神淡然，“我可以走了吧？”
“給他攔住！”季川氣憤不已。
霎時，門外沖進來兩個保鏢，擋在了季景澄面前。
“你可以試試看攔不攔得住我。”季景澄回過頭冷眼看著身後的人，“我什麼都做得出來，大不了你就當沒我這個兒子。”
“你！”季川捂著胸口，“你是要氣死我！”
……
為什麼這次的分別，感覺心裡空落落的？
程憂從回到自己出租屋就開始聯系季景澄，結果一直打不通電話，訊息也沒人回。
以為能等到人吃晚飯，但聯系不上人，實在餓得受不了就點了個外賣。
直播了十幾分鐘就關了，電視也看不進去。
“您好！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