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想抬腳離開，門口就走進來一個身影。
“報告，來晚了。”季景澄四處張望，看著散亂的人群，“這是……下課了？”
“我好像認識你，大三的是吧？”老師看了他一眼，“誰的家屬？”
季景澄目光轉向還駐足在人群中央的人，用大家都聽得到的聲音說：“抱歉程程，我來晚了。”
“……”聽到周圍的竊竊私語，程憂真想找個洞鑽進去，丟人顯眼。
老師指了指他的右手邊：“過去那邊坐。”
“……謝謝老師。”
“這是一週就談上了？”老師問，不知道在對誰問，只覺得在質疑程憂。
季景澄開口：“還在追。”
“哦！”班上的人起著哄。
“景總nb。”
“季老闆nb。”
只見任宇夏默默在季景澄路過他們面前的時候豎起了大拇指。
程憂：沒別的，想死罷了。
一時竟不知道這人是來救他的還是來搞他的。
“好，安靜。”老師拿了一摞試捲走到她左邊，“傳下去，這邊的就別起鬨了，抓緊時間寫試卷吧。”
安排完另一邊的人，老師才走過來也一人發了一張，拿到手才發現，是一張白紙。
“這邊的想必大家也是把我的課上出了精髓，所以現在我問幾個問題，你們把答案全部寫在紙上。”老師說這補充了一句，“現在情侶之間隔開坐。”
“啊？”部分人開始震驚。
“別啊了，速度。”
眾人只得再次換位置。
“ok，現在聽問題，第一，對方的生日，寫的時候把自己生日備注在後面。”老師照著筆記念道，“隔壁的別往這邊看，專心寫試卷。”
生日……程憂抿了抿唇，他本來不知道的，但是那天，記憶猶新。
“交往多久了，第一次遇見的時間，第一次約會的地方……最後一個問題，寫下你對對方想說的話。”
這些問題，讓程憂無從下手。
沒交往的話……算約會嗎？咖啡廳那次還是海洋館那次……
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對他說些什麼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