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院的掃灑小廝,一早直接橫屍院中,死象慘狀,令人心底發顫。
原本以為舒了一口氣的襄王府,再次陷入了緊張和驚慌之中。
鳳九歌被抓的訊息整個襄王府都知道,但是如今再次出現殺人事件,不免讓人想起,這兇手或者另有其人。
江月昧一早便趕來,直截了當的問道,“五弟,究竟出了何事?你這訊息如今可瞞不住了,賊人到底是誰?聽說你抓了鳳九歌?他的身份並不止於此,你可千萬要仔細行事。”
之前鳳九歌身邊的那位,一看就關係斐然,那人的身份可是逍遙閣少閣主,得罪不起。
顯然,江月昧還不知道上面那位的態度。
江月生抬手,“三哥稍安勿躁,此事我自有決斷。”
江月昧生怕月生被上面所壓,從而做出錯誤的決定,“這鳳九歌已經進了地牢,有多人看管,如今府中還是出了事,可見這兇手另有其人。五弟,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。”
這時,管家急匆匆帶著仵作而來,“王爺,仵作來了。”
江月生抬腳跨出,“三哥,有事稍後再說,仵作前來,死因很快就會清楚了。”
江月昧皺眉,“本王隨你去。”
靜停房――
“張仵作,如何?”
被叫做張仵作的人大概四十來歲,技法嫻熟,經驗豐富,只是可能常年與死人打交道,身上的陰氣較重,陽氣衰弱,“回稟王爺,死法與之前幾個大致相同,全部都是被一刀斃命,致命武器就是那柄飛刀,但是,與之前有一點不同,之前的幾人全部都是在睡夢中死去,身上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,瞳孔也沒有變化,然而這個卻不是,她是在完全清醒的時候被殺,瞳孔再翻,眼白凸出,這代表他死前很害怕,很驚訝。”
害怕?驚訝?月生劍眉緊蹙,看到那仵作似乎還有話說,“可還有其他線索?”
仵作點頭,“我剛才在死者的指甲裡面摳出了一塊布料碎屑,王爺請看。”
那仵作拿出一塊粉色的布料遞給了月生。
月生接過一看,身邊的管家立刻開口,“回稟王爺,這看似我們府內丫鬟的衣服顏色和料子。”
府內丫鬟?月生眉眼一緊,殺手是個女的,“立刻,盯住府內所有的丫鬟。”
驀地,月生想起了什麼,“查一個叫小愛的丫鬟,找到她,盯住她。”
管家垂眸,“奴才遵命。”
書房內――
顏少卿急急而來,眸光帶著疑惑,“聽說掃灑那邊出事了?”
月生點頭,“一早上發現的。”
後者皺眉,“我們的目標並不是他,是不是中間哪個環節出錯了?”
月生淡淡的勾唇,“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。”
顏少卿挑眉,“這麼說,兇手自動暴露目標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