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捅錯人了？不對，她敢肯定，杜莞就是鏡心！
“如果我告訴你，這裡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，包括我，你信嗎？”
月生臉色頓時慘白了一分，不是真實的？怎麼可能！“鳳九歌！我問你，你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！”
江月昧臉色也不好看。“鳳姑娘，若你不想救人不救便是，如何能夠？你可知道，這足以要了你的命！”
鳳九歌卻是直直的望著已經在崩潰邊緣的月生，月生越是奔潰，鳳九歌的眸光就越是深邃。
驀地，她似乎想起了什麼。
“你當真不信我嗎？”
月生不可置信的倒退了一步，神情哀傷至極，“為什麼？是我的錯，是我不該帶你回來，我以為你真的會救她……”
“月生？”江月昧皺眉，瞬間扶住了已經沒有力氣站立的江月生。
“鳳姑娘，你究竟要做什麼！你到底是誰？接近月生有何意義！”
鳳九歌秀眉皺緊，不發一語，只是時刻關注著月生的表情，看到他越發的崩潰時，鳳九歌心頭微沉。
鳳眸皺緊，鳳九歌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的實體剛剛有一部分要消散了，可是瞬間，她卻再次感覺到了真實，目光觸及到地上的鮮血，她眼神頓時一沉！
不對！
不對！
四周的空間流動的更快了！
鳳九歌心中頓時有一種令她自己都不相信的想法，就這麼直直的進入了她的腦袋，周圍時間越來越快的流動也驗證了她的想法！
尤其是，月生崩潰的癱坐在地上，一點一點的讓自己陷入黑暗，陷入無邊的愧疚，他扛不住了！
這時，咚咚的聲音傳入了鳳九歌的耳中，帶著焦急，“臭丫頭！幻境要崩塌了！一但幻境崩塌，你們都會陷入時間流中，被攪碎消失！”
如她所料！
鳳九歌眼神緊緊的鎖住了月生，就是因為他的執念，所以才會陷入幻境出不來，如今她殺了他的執念，反倒是讓他更加的陷入了進去！
“咚咚，接下來怎麼做？咚咚？”
鳳九歌下意識的問咚咚，但是這一次，她沒有再聽見咚咚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