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是嗎？靈小姐你需要宵夜嗎？”
靈秋迷惑極了，“宵夜？你們拉皮條的還兼職外賣嗎？夠上進！還是因為你們的鴨太垃圾了，生活所迫？”
“是的，靈小姐需要服務嗎？”
“那就讓你們最帥的鴨給我送五斤小龍蝦來，三斤蒜香，三斤五香，還要三斤麻辣的。”
“靈小姐你確定是五斤嗎？送到哪裡？”
“送到你家祖墳上，叫你祖宗十八代都出來陪你喝酒，傻玩意。”
她心情本來就已經夠差了，這偏偏還有這種奇葩撞上來，自作孽不可活。
掛了電話之後，靈秋怎麼想都覺得自己這遭遇夠迷惑。
於是她發了一條只對許期開放的朋友圈。
靈秋：你們遇到過兼職外賣的鴨嗎？
發完之後靈秋還特地去放門口檢查了一下，沒有小卡片。
她明明今天才落地川海，資訊就被洩露了？這皮條客不是一般的有本事。
而讓靈秋更加迷惑的事情還在後面。
她洗完澡正躺床上看電視，記者在採訪一對吵鬧著要離婚八旬老人。
奶奶哭訴爺爺常常在半夜偷吃她的糖，爺爺控訴奶奶總收小區裡其他老頭送的糖，爺爺說他偷吃完了才能心安。
但迷惑的不是這件事情，而是靈秋在等著結果的時候，那個皮條客居然又給她打電話了。
“喂，你們鴨跑路了？鴨窩要準備塌了嗎？我報……”
“靈小姐，你的小龍蝦到了，請出來取一下。”
“我你……小龍蝦？”
“是的，三斤五香，三斤蒜香還有三斤麻辣的，一共五斤。”
“我是遇到文盲了嗎？這加起來是五斤嗎？”
“靈小姐是這麼告訴我，我們的宗旨是客戶至上，客戶的話就是至理名言。”
“名名……呼……”你祖宗。
“小龍蝦給您放在門口了。”
“啊？”白送的小龍蝦嗎？
靈秋正要開口，那邊的人講話了：“價格一共九百九十九，餐盒上有二維碼，您掃碼付款就可以了。”
“九百九十九？怎麼有你這麼黑的鴨？”搶劫的嗎？
“那我給你打個折吧，我給您打個一折如何，九十九塊，記得掃碼付款哦。”
“啊？”這個折扣比原價還要嚇人。
從接到第一通電話開始，靈秋就滿腦袋都是問號，到現在腦袋上的問號多到可以砸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