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桀到底是怎麼照顧你的?他會不會照顧人?臉小了一圈。”
“我自己不願意吃,這和阿桀有什麼關係?”
靈秋暗自用力,還是無法從許期的身上爬起來,她的臉只能枕在他的腹部,隨著他的呼吸起伏。
“沒關係,你的時桀什麼都好,行了吧。”
“你可以走了,這是我的床。”許期走了,她的頭就可以空下來了。
但……
“我走了誰照顧你?意識過剩了,我能對你做什麼?”
“你說得對,我一個廢人自然不能讓你做什麼。”
既然他不願意走了,那她就枕著他好了,反正到最後受不了的人肯定是她。
她正這麼想著的時候,額頭突然落了一隻手。
許期終於受不了了嗎?
“被子蓋好,有事叫我。”許期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了靈秋的身上。
“你……你的手可以拿開嗎?”
“我睡覺習慣將手放在這裡。”
亂說,她明明記得許期睡覺的時候喜歡將被手放在身側,而她明明枕在他的肚子上。
“那能別放我臉上嗎?那麼大的地方,哪裡不能放?”
“地方都讓你佔了,我放哪?”
“你……許期你的意思是我的臉很大嗎?”
“腦袋是挺大的,裝了不少水吧?”
靈秋突然大吼道:“許期!”
許期卻開始撥弄她的頭髮:“睡覺,再不睡天就亮了,等你醒了我帶你去醫院。”
算了,她就忍著吧。
忍一時,風平浪靜,退一步,海闊天空。
靈秋接到時桀電話是在黃昏,許期在三米遠處的售貨機給她買薯片。
一包兩包三包……許期把她當成豬養了嗎?
“阿桀?”
“秋秋對不起,我現在才聯絡你,我爸心梗住院,我昨天著急趕回來,路上本來想給你打電話然後才發現我手機丟了,對不起,我昨天真的太著急了。”
“沒事啦,那叔叔現在怎麼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