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?”
“你剛剛不是要回酒店嗎?”
靈秋搖頭:“我在這住吧,媽媽我訂了後天的機票。”
“知道了,你進來吧,我去給你爸爸送飯,你們要把你爸爸餓死了。”
“媽媽,這麼長時間你們聊什麼了?”
“許期沒走,你自己去問許期。”
靈秋挑眉“我還是回酒店吧,我不想看見他。”
既然媽媽沒有什麼異常,那他應該什麼都沒說吧,所以這麼長的時間裡他們到底說什麼了?
靈秋還是無法接受許期把房子讓給司琪住的做法,許期平時就知道欺負她,可一面對司琪,他居然什麼都可以妥協。
“也行,我推你一段。”
晚風有些涼,靈秋當晚在酒店就開始打噴嚏,第二天一早她悲催的發現她感冒了。
她難受到只想在床上躺上一整天,偏偏有人來敲房門。
“是靈秋靈小姐嗎?這是你的花,這邊籤個字,靈小姐手方便嗎?”
靈秋把花放在了地上,撐著柺杖簽了字,她並沒有著急回病房,而是依靠著門框看著地上的那束玫瑰。
白色的玫瑰用粉色的滿天星做點綴,簡單純潔大方,賞心悅目。
她不去看卡片也知道這玫瑰是誰送的,在b市她是人生地不熟,唯一和她有關係的就是許期了。
一想起許期,再看看這束花,越看越生氣,她氣憤的一腳踢開,此情景恰好被從那一頭來的人看見了。
“你例假來了嗎?”
“什麼?我例假來沒來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許期這是有病嗎?第一句話就問她例假來沒來?
就算是老公也不應該這樣,難道許期是在罵她嗎?這個人的嘴巴可壞了。
“你在想什麼?我跟你講話你能聽見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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