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你誤會了,我只是拿你練手,蘿仔嫌棄我每次給他拍的照片太模糊看不清楚,所以……”
“許期,你真以為我是豬嗎?你才是豬,你是無敵大蠢豬,你笨死了,你這些話小學生都不會相信,你居然拿來騙我。”
是,這個理由他許期自己都覺得牽強,要不然如何解釋?在她面前表露真情,跟她講他是如何如何的愛她?這種事情他根本就不屑去做,他不立痴情男人人設。
“你說話啊,你別裝啞巴,現在不是你裝啞巴的時候,你那時候說你不可能不在外面找女人的話是不是氣話?你就是要故意惹我生氣的,對嗎?”
許期站了起來,將靈秋抱起。
“不是,多少恩愛夫妻最終一刀兩斷?這個不用我給你舉例吧?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,誰都會犯錯,會犯各種的錯誤,你會我也會,更何況你不愛我,我們之間還橫著一個時桀。
這兩年新婚我圖新鮮我還有耐心對你好,再過兩年我耐心消耗殆盡,新鮮感全無或者是你和時桀離開了,你難道要我守著你這個老婆的空名一輩子嗎?”
許期將靈秋放到床上,靈秋立馬爬到了最裡面的位置,眼淚不可以掉下來,但可以往心裡流,所以她現在的心苦澀不已。
到底哪一個許期才是真正的許期?他到底有多少面?為什麼他總是隔一段時間就換一個說法?明明這兩天她被他感動到打算剋制她的無理取鬧,打算做一個溫柔賢妻。
“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時桀說分手?麻煩通知我,我要在旁邊親耳聽見。”
“你們逼死我算了。”
“我逼你?你是我老婆,但你在外面還有個男朋友,你說到底是誰不想讓誰好過?靈秋你的心夠狠的。”
“……”她無言以對,許期說的沒錯。
“我要去醫院看我爸爸,我不要去做治療。”
許期把靈秋的手機丟給了靈秋:“你跟你媽媽通影片,下午結束了我就送你去醫院,你現在的治療一天都不能耽擱。”
“我要去見我爸爸!”
“……”
“許期!”靈秋用力的衝著許期的手臂打了一下,許期連忙減了速度。
“你打吧,想死就來搶方向盤,死了還好,萬一半死不活高位截癱,你下半輩子就以淚洗面吧。”
靈秋默默的將手縮了回來,欲言又止。
“昨天扔鞭炮的人找到了,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孩,家長已經批評教育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就只是批評教育?”
“不然你想怎樣?他就算再壞,做了再傷天害理的事情,他也不用負責,因為他十二歲。”
“那個……許期……”
“有話就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