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跟時桀說分手。”
“……”靈秋猶豫了,時桀現在的處境那麼困難,她怎麼忍心打擊他。
只聽許期感嘆道:“唉,這夫妻本是同林鳥,大難臨頭各自飛。”
“許期!”
這一次,許期穩穩的接住了那個枕頭。
“老婆,再不睡覺天就亮了。”
靈秋抓著身前的被子絞成一團,緊張的咬著下唇說道:“我就是在等天亮,他們一醒來我就去勸,如果去了b市,我爸媽是不是就安全了?我只求他們安全。”
“總好過在這裡,別想了,睡覺吧。”
“我不,我就要等天亮。”
“好,那我陪你。”
“不好,你這個豬頭滾開!”
許期一步跨到了床上,將靈秋推倒:“你叫我什麼?”
“大豬頭。”
“小蠢豬。”
“你是豬剛鬣!你別拿被子蒙我,剛剛還誣陷我說我要跟別人雙宿雙飛,我看你才是要謀殺我解決麻煩。”
許期將靈秋身上的被子全部拿掉了,連條毯子都沒給靈秋留下。
“你總說的豬肝是?吃的那種?你討厭豬肝?”
靈秋突然覺得身體上不冷了,有沒有被子也已經不重要了,因為許期的這個冷笑話太冷了。
“你怎麼不說是豬肺?許期你沒有童年嗎?”
“跟這有什麼關係?”
“沒關係,你果然沒有童年,或者說我們有代溝。不對,我們之間的代溝真不是一點點,根本就是難以跨越的鴻溝。”
靈秋躺下,蜷縮著身體背對著許期。
“你可以給我講,我就會記住。”
“懶得跟你講,不想把我凍死的話,就給我把被子蓋上。”